“鬼的历史要结束了。”时透未来平静的说道。
『啊……』时透玉子愣了一瞬,转而笑了笑,『那确实是个好消息啊。』
『我就说嘛。』悠真挤眉弄眼的捅咕着时透玉子,成功把时透玉子惹毛了,扬手一巴掌拍在了悠真的脑壳上。
『拿开你的臭手。』时透玉子黑着脸,不动声色的拉开了相当远的距离。
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不正经也就算了,死了还跟放飞自我一样。
不都说修行水之呼吸的人,是那种性格沉稳的人吗?
怎么就偏偏出了悠真这么个特立独行的玩意儿了。
正当时透未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夫妻打情骂俏的时候,另一边的鸣女,随着寻找鬼杀队剑士这件事缓慢的收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无惨大人。”鸣女突然抬起了头。
外界眼球覆盖下的视野,正好是看到宇髓天元活生生的,守在产屋敷宅邸外的样子。
“怎么了?”鬼舞辻无惨看着报纸,漫不经心的问道。
“妾身找到了那个…本该死去的柱。”鸣女鼻息一重,迟疑着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那个白头发的柱……
没记错的话,好像已经被幻姬杀掉了吧……?
“恩?”听到这句话的鬼舞辻无惨,这才抬起头,凝视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怀抱着琵琶的鸣女。
“猎鬼人的位置,已经全部找齐了。”鸣女平静的说着。
“那个柱,在哪?”鬼舞辻无惨单手撑着脑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愣是让鸣女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对于这个消息,鬼舞辻无惨并不意外。
那丫头自从变成鬼以后,不管在自己面前多么顺从,在看到猎鬼人以后,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凑上去,然后干出一些忤逆自己的事情。
若不是那丫头干出来的事,并没有将自己的弱点透露出去,自己也不会留她那么久。
不过也对,毕竟她的身边,以前全是来自鬼杀队的剑士,父亲母亲也是……
有这样的执念,倒也很正常。
“就在产屋敷宅邸,守着那个病重的主公。”就算被压迫的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裂开了口子,鸣女依旧面不改色的说着。
“这样啊……”听到对方是在产屋敷宅邸以后,鬼舞辻无惨反而失去了兴趣。
看样子,在濒临死亡的时候,鬼杀队的主公,也会产生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啊……
都开始让剑士守在身边了。
想到这,鬼舞辻无惨笑了出来。
“产屋敷啊产屋敷,还以为你处处跟我作对,漠视那些虫子的死,是个什么枭雄一样的人物呢…没想到啊,到头来不过也就是个普通的人类,也会害怕死亡……”
将这些略带惋惜的话不吐不快以后,鬼舞辻无惨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
“入夜以后,就去看看产屋敷的垂死挣扎吧。”鬼舞辻无惨看着报纸,愉快的说道。
“如您所愿。”鸣女身上的裂痕,已经全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