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出去，被服务员拦着，“请结账。”
芝芝愣住了，“结啥账？”
“刚才先生走的时候说是你们结账。”
“我们结账？”芝芝还没接话这三人便吃惊上了。
芝芝心里明白，算是把人得罪了，也被人烫了，认吧。
“多少钱？”
“一千一百五。”
马小玲吓一跳，着急地问：“咋这么多？”
芝芝掏钱，“一千二，不用找了。”
给完钱便领头往外走。
另两个姐妹知道，这是芝芝在为马小玲买单，鄙视地看看她，和她保持远远的距离。
马小玲也隐隐感到这事和自己有关，又见芝芝这样大方地结账，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忙紧走两步追上芝芝，“芝芝，对不起，我把事给办砸了。”
忍着气平静了说，“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这钱以后我还你哈。”
“不用。”芝芝还是平静了答。
回头芝芝就给伍鑫诉苦，你这同学没法干这个，摸不得，碰不得，也不和客人交流，闷头喝酒，上去就把客人得罪了。
伍鑫一听就皱眉，还别说让她干这个，就陪酒她都干不了，看来只有礼送回家了。
马小玲一连几日没事干，都怕带她，带她就得倒贴钱。
闲着没事就到如君意来找伍鑫。伍鑫倒不好让她回家，她没主动提出来就开不了这口。
正好这天晚上伍鑫接客，马小玲就闲着没事在大厅候着，也和如君意的老板娘摆闲谈。
老板娘早对她有想法，期盼她能进来干这事，也故意对她客气，凡见她来找伍鑫都热情招呼，也时不时劝她，“妹子，出来，就要找点钱回去，不然回家也不好交待。”
“大姐，理是这个理，但这钱也不好找哇。”
“咋会呢？你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嘴有脸嘴，只要你愿意，要多少有多少，啊？”又是一脸的坏笑。
马小玲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是自己有多崇高，就是放不开，觉着有点别扭。笑着说，“我不太适合。”
“哪儿话呢，只要你心里放开了，啥事没有。”
“嗯，以后再说吧。”马小玲不好再和她深说。
正摆的时候，来了三个人，老板娘便说：“你帮我看着吧台，我去招呼一下。”
马小玲钻到台后坐着看，见老板娘招呼：“帅哥些，找妹妹吗？”
三人都有点腼腆，小声嗯了一声。
老板娘便讪笑着说：“先坐，马上给你们安排。”
转身到里面去叫三个小姐出来，一溜线站好，跟选美似的。
“帅哥，哪个先选，我们的小妹，都不错，包你们满意。”
其中两人试着起身，随便拉了两个小姐，再回头看剩下的一人。
红着脸坐着没动。最先起身的人便问：“顾玉宏，咋回事？”
干咳两声，满脸的窘态，“没事，你们耍，你们耍。”
“嘿，你个龟儿子，胆这么小，走，我们走。”
老板娘便劝，“帅哥，咋的，不满意，要不换一个？”
“不用，不用，我不想耍。”
心想，你不想耍还来？也不好深劝，“那行，你先坐，想耍了说一声。”
马小玲原本没太在意这边，听他们说话，也抬头看，发现这顾玉宏人还挺斯文帅气，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等老板娘过来便问：“这人咋不耍呢？”
小声说：“害羞，一看就没碰过女人，心里想，面上放不开。”
“呵呵，还有这种人？我去逗逗她。”
老板娘听她这么说，还有点诧异，她不也放不开吗？居然还说去逗逗他，这人怪哈，点头，“行呀，妹子，要不你去劝劝？”脸上又浮出坏笑。
马小玲便慢悠悠地摇过去，心里倒摇出些波浪，甚至咚咚地快跳起来，心里自问：莫非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