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老板夫妇两面色一变，又是同情，又是惊讶，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男人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我有不少钱，就算是胃癌晚期，也能够至少活三五年。何况只是中晚期，再活十年都不成问题，只是不能多吃东西而已。”
“我看你们夫妇人不错，这是我的名片，明天我举办的艺术展要开展了，希望你们能来捧个场。”
“还有你们两位在这里吃饭的年轻人，也请你们来捧个场。”
说着，他给夫妇俩递了名片，又走到韩小川两人面前，递给他们两张名片。
“有机会的话一定。”韩小川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笑着点了点头。
男人笑道：“那好，到时候我就在门口，恭候几位来捧场了。”
说着，他就往店外走去。
老板夫妇送到门口，看着他坐成了一辆宝马汽车离开。老板娘不由叹息道：“这人呀，不管事业有多么的成功，到了一定的岁数，总是寂寞孤独的。”
“是啊，我看这个人是活不久了，这才心血来潮，想要吃个家常便饭，随便遇到几个陌生人，也希望陌生人去看看自己，真是可怜。”老板叹息道，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哎哟，还是个艺术商人呢。”
“我们可不懂艺术啊。”
“不懂也要捧捧场，不说别的，就说桌上这一叠红钞票，也该去看望人家的。”老板娘看向桌上一叠现金，起码上万。
然后她又问韩小川，“你们也去的吧？到时候我们可以作伴，一起过去嘛。”
“好啊，到时候一块过去。”韩小川笑着点头，瞥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赵公，华伦艺术集团总裁，着名前卫先锋艺术家，着名艺术收藏家。
头衔倒是不少，社会身份也确实不低。
只是韩小川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吃过饭之后，两人回到公司，他就给珊瑚打了个电话。
“喂，珊瑚美女，帮忙打听个人呗。”
“说名字。”珊瑚的声音经过处理，只能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
韩小川说道：“赵公，搞艺术的，说是有胃癌，中晚期了。明天要举办一个展览会。”
“稍等片刻。”
珊瑚说了一句，过了几分钟之后，她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山川先生，我这里有两个版本的资料。一个只要你一千块，一个要你一百万。你选择。”
“啥玩意儿？一百万？”韩小川有点蒙，“就调查个人，而且还是知名人士，我网上也可以搜索得到的，什么版本的资料这么贵？”
“你不会是爱上了我，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胡乱给我开价吧？”
“那你选择一千块的版本吧。”珊瑚说道。
韩小川连忙说道：“不不不，要一百万那个版本的资料。我相信你不会坑我，贵肯定有贵的道理。”
“肯定物超所值。”珊瑚说道。“发你邮箱了，付账即可阅读。”
“好。”
韩小川挂断电话，打开邮箱文件，支付了一百万，然后仔细地看着那份资料。越看越惊心！
“这家伙居然是裴放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