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提前发现了陈渊的真面目！”
要是不知情与他为伍，在不知情下谋害他人性命，那才丧良心！
邱瑾手指轻轻转动茶盏，对于沈兮的回答满意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倒是与我想的不同。”
“嗯？”
沈兮疑惑的侧过身子盯着她，“邱姐，此言何意？”
邱瑾抬眸与她相视，“天下间，人人皆以高位者为尊，对于权势，更是趋之若鹜，无论对方是正是邪。”
沈兮被她明亮的眼眸看得有些愣怔，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邱姐面前，总有种被看穿，透明的错觉。
放下手中墨笔，起身走到邱瑾身旁坐下。
“邱姐，我有疑。”
邱瑾放下茶盏，“嗯？说来听听。”
沈兮微微后仰，对于自己压住邱瑾衣袍丝毫没有发现。
“你也说了，无论在哪儿，无论是人或是其他，皆以高位者为尊，无论对方亦正亦邪。”
“我认为，倒不如说这世间以武为尊。”
邱瑾眼尾轻挑，看向沈兮的眼底多了几分欣赏。
对于这些，沈兮依旧没有发现。
她双眸深邃的仰头看着上方横梁，继续说着：
“武力强悍者，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心甘情愿追捧，自而形成阶级，占据高位。”
“就拿道界来说，每个修行之人，皆向往太虚观，修习其道经，拜见凭一己之力平息人界与道界战火的圣衍尊者。”
“这，便是对高位者，对实力强悍者的追捧，不是吗？”
沈兮转过幽瞳与邱瑾相视。
邱瑾与对视了好一会儿，挑眉移开视线，“圣衍尊者？”
“听你的话，你对她的实力很认可？”
沈兮想也没想回答道：“那是肯定的呀！”
“圣衍尊者耶！”
“带领太虚观走向巅峰的人物！谁不认可！”
更何况还是那样儿一个美人儿。
想到元灵殿圣衍尊者的容颜，沈兮俨然一副花痴模样。
邱瑾端起茶盏利用喝茶的动作掩住嘴角的笑意。
意识到自己失态，沈兮干咳了两声回过神，“说远了说远了。”
邱瑾抿了抿嘴角，道：“圣衍尊者没有你说的那般厉害，她也有弱点。”
沈兮疑惑的‘嗯？’了一声。
“弱点？”
“圣衍尊者会有弱点？”
这个她倒是没有想过。
邱瑾敛眸望着杯中绿叶，“是人，皆有弱点。”
而现在，她的弱点。
邱瑾抬眸看向身边的小人儿，眼底深处闪过复杂的一缕异芒。
沈兮蹙眉沉思，摇头道：“可是，圣衍尊者不是仙人吗？”
“仙人，怎么会有弱点？”
邱瑾轻笑出声，“你从哪儿听说的圣衍尊者是仙人？”
她怎么不知道。
沈兮也跟着她笑了，眼睛弯成小月牙，“嘿嘿，好多人都这么说。”
邱瑾抬起右手在她额头轻敲了一下，“她不是。”
至少现在的她，不是。
沈兮嗷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见她说的言辞凿凿，凑近她道：“邱姐，你怎么对圣衍尊者的事情，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