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峰的脑海中闪过亓官韵寒那张冰冷的脸庞,以及血婴在威压下痛苦的挣扎。他顿时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亓官韵寒为何要追杀我?”慕容凌峰轻声问道,他的声音沙哑无力。
夏侯问天叹了口气,“关于此事,我并不知晓。亓官韵寒一直以来都与你势同水火,但他为何突然对你出手,就没人能说清楚了。”
“我的伤势真的无法痊愈吗?”慕容凌峰心中充满了绝望。
“不尽然。”夏侯问天安慰道,“虽然你的伤势极重,但只要你能坚持下去,或许还有希望。宗门已经动用了所有资源为你治疗,包括珍贵的灵药和古方秘术,我们都会尽力拯救你。”
慕容凌峰心中涌起一丝感激,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夏侯问天一直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他不会放弃他。
但慕容凌峰也明白,亓官韵寒的追杀只是一个开始。亓官韵寒为何如此执着地想要除掉他?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些疑问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容凌峰在寒炎峰的温泉中疗伤,夏侯问天每天都会前来探望他,并为他讲述宗门的近况和亓官韵寒的动向。
亓官韵寒似乎消失了,没有任何踪迹。但慕容凌峰知道,亓官韵寒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只是在暗中观察着,等待时机再次出手。
慕容凌峰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才能应对未来的挑战。
“我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慕容凌峰坚定地对自己说,“只有战胜亓官韵寒,才能真正地获得自由。”
慕容凌峰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传来阵阵嘈杂声。他努力想要坐起,却发现全身无力,仿佛被千斤重物压住一般。
“凌峰,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熊彪,他的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慕容凌峰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木屋里,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进来,洒满屋子斑驳的光影。他挣扎着坐起身,却发现胸口剧痛,经脉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气血流动缓慢而无力。
“别动,你的伤势很重。”夏侯问天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制药箱。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的疲惫,眼神中却闪着坚定的光芒。“寒炎峰的气候对你的恢复有帮助,但你现在的状况仍然非常危险。”
慕容凌峰这才想起自己在与黯骸族强者激战时被重伤,全身经脉断裂,丹田破碎。他苦笑着问道:“我的伤势……还能治好吗?”
夏侯问天走到床边,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放心,我会尽全力治疗你。”他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些珍贵的草药和灵石,并将它们化成药液,缓缓地灌入慕容凌峰的口中。
“我模仿了天干十二针法,用幻彩璢璃火模拟行针强度,重新连接你的经脉。”夏侯问天一边讲解着治疗方法,一边用灵力探查慕容凌峰的伤势。
在夏侯问天的精心治疗下,慕容凌峰的伤势逐渐好转。他的气血流动恢复正常,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就连“话儿”都因为气血充足而增大了两圈,显得更加威武雄壮。
然而,当慕容凌峰即将康复的时候,夏侯问天的神情却变得严肃起来。
“凌峰,”他沉声说道,“如果再晚两天你醒来,寒炎峰将无法容纳我们了。”
慕容凌峰心中一震,问道:“什么意思?”
夏侯问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十峰山脉的状况比想象中更加糟糕。黯骸族已经攻占了数座山峰,他们的力量不断壮大,正在向整个玄天无极宗进攻。”
“寒炎峰虽然位于十峰山脉最深处,拥有独特的寒炎之气,能够抵御部分黯骸族的侵蚀,但它终究不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如果我们再不离开,整个玄天无极宗都将面临毁灭的威胁。”
慕容凌峰听完夏侯问天的分析,心中充满了忧虑。他原本以为只是自己个人的不幸,没想到整个宗门都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我们该如何是好?”慕容凌峰问道。
夏侯问天沉吟片刻,说道:“我们需要尽快离开寒炎峰,寻找新的避难之地。我已经向宗主汇报了情况,他会安排下一步行动。”
慕容凌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听从夏侯问天的安排。他虽然重伤未愈,但心中充满了斗志。他一定要活下去,为玄天无极宗的未来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