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林凌上下打量着甘飞翔，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甘老板，别紧张嘛，坐下聊。”
林凌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甘飞翔不敢违抗，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身体紧绷，如坐针毡。
“甘老板，听说你以前是训狗师？”
林凌突然开口，甘飞翔的心猛地一沉。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林林总，您您说什么呢？我不养狗啊。”
林凌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桌上。
“甘老板，这些照片，你不会不认识吧？”
甘飞翔的目光落在那叠照片上，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中的背景，是充满异域风情的缅国。
甘飞翔站在一间简陋的训练场里，周围围着铁笼。
笼子里关着的，不是凶猛的犬类，而是一个个衣着暴露、神情麻木的女人。
甘飞翔手中拿着皮鞭，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正在对那些女人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训练。
其中一张照片，赫然是宋洛灵。
她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甘飞翔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自己的秘密彻底暴露了。
“甘老板，现在你还想说，你不养狗吗？”
甘飞翔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林林总，我”
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凌看着甘飞翔，缓缓开口：“甘飞翔，我给你一个机会。”
“帮我做件事。”
甘飞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抬起头，看着林凌。
“林总，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林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要你，去找一个人。”
“谁？”
“卢毅。”
“卢毅？”
甘飞翔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张熟悉的脸。
他当然记得卢毅，南风小康的总经理，出手阔绰，在南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卢毅的妻子宋洛灵，曾经就是他训练的“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