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满脑子问号。
心里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是你还想白嫖是吧？”
“刚刚还说忠诚值要满了，两份奖励！”
“我这一主动切断奴隶契约，岂不是毛都拿不到。”
“就不能用能量值替代？”
林默骂骂咧咧之后提议道。
系统一阵沉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契约奴隶正在冲刺九阶之上，能量值等级太低。”
“无效。”
“奴隶契约的存在会限制契约奴隶的突破。”
“根据该奴隶此时98的忠诚值，并不排除会继续奴隶契约……”
系统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不少，显然也没有太多底气。
林默揉了揉眉：
“让我思考一会儿。”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给林默打了个措手不及。
还需要一些时间斟酌。
按照最坏的情况来想，要是清秋拒绝继续奴隶契约又该怎么办？
要是她觉得以前的事儿对她这位九阶之上而言太过耻辱，直接给咱灭了该怎么办？
清秋只顾着升级突破倒是轻松，可自己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林默暗暗皱眉，有些难办。
“倒计时开始……”
“十！”
“九！”
“……”
“三！”
“二！”
“断！”
最后关头，林默心念一动，将脑海中关于李清秋的那道奴隶契约切断。
在那一瞬间，林默丧失了所有关于李清秋的信息。
奴隶那一行没有了李清秋。
奴隶灵武那一行也没有流花。
林默捏了捏拳头，好歹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还是不要坏了这次清秋的机缘。
自己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清秋最后如何，只能看她自己了。
林默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连连叹息。
时空乱流。
李清秋几近泯灭的意识停止了湮灭，随后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恢复。
这速度比被洛心璃同时施加十个小绿球还快。
“咔嚓——”
那些环绕在李清秋周身的古怪时钟出现一道道裂纹。
随后，崩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