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恢复一下。”
三人看向黎舒，发现她竟然眼眶有些泛红，手中的大刀不知道何时落在了地上。
这下子给三人齐齐看傻了。
黎舒两眼茫然，感觉像是天塌了一般。
无法逾越的鸿沟……
至尊级的差距，这又该怎么办，体验过那股霸道的力量，黎舒可谓是心态大崩了。
完全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强大不可怕，可怕的是强的让人看不见希望，那才是真正的令人绝望。
黎舒脑子里就想起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忽然觉得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从末世降临之初，自己便是天选之子，契约黑曜级诺克斯。
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凭借自己一人，升至二阶。
现在都三阶了，竟然还是打不过他……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这是被主人给欺负哭了？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见黎舒毫无反应，林默头疼扶额，完了，该不会吓傻了吧。
“行了行了，灵武又不是只能提升一次，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帮你升到至尊级总行了吧。”
嗯？
黎舒抬起头，脸上挂着两条泪痕，显得格外扎眼。
当初让黎舒第一次经历人事时，她都没有表现出这么惨的一面。
一心想要抢夺主动权。
现在不过是被暴打了一场，就急得掉小珍珠了。
这性格，简直古怪。
“诺克斯也能升到至尊？”
林默缓缓迈步上前，右手捏着黎舒的下巴，她没有躲，直勾勾的看着林默。
眼中满是渴望。
“当然，当初灵儿不过是个青铜级，不也是升到了现在的至尊吗？”
黎舒闻言，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看向高处。
那蓝衣女子缓缓回头，给予一个温和的笑容，将黎舒心中的悲凉都抹去了大部分。
“青铜级，都能升到至尊……”
“那么诺克斯最开始是黑曜级，应该有更多的可能！”
黎舒的眸子逐渐变得明亮，又重新找到了希望。
王者级打不过，那我升到和你一样总行了吧！
见黎舒恢复了，林默又凑到其耳边轻声说道：
“别忘了我们的赌注，你是直接穿，还是被我再揍一顿了穿。”
女仆装……
黎舒脸上的羞红一闪而过，咬了咬嘴唇，心中一狠：
“打一场再穿！”
林默倒是无所谓，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她也觉得自己是必输的局了，到时候再走个过场，那就问题不大了。
“好了，枫铃你们继续教吧。”
林默说罢，回头来到其余三人身前。
发现她们也带有同样的渴望，眼巴巴的瞅着林默。
“行行行，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全都有机会升到至尊级。”
“一个个的。”
“快去训练！”
得到想要的答案，三人欢呼雀跃：
“好耶，谢谢主人~”
“就知道主人最好啦~”
“……”
看着四人充满斗志，林默叉着腰看着她们，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感觉自己快成被压榨的对象了，还要找进阶卷轴给几人提升。
林默笑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