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疯虎的语气依旧平静：“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说这话的同时，疯虎目光一瞥，看到了被灵木握在手里的水晶瓶。
随即他轻声道：“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陨落的准备。”
灵木笑呵呵道：“整个沃尔星系的生命，都在说你疯虎没有脑子。
却不知道，那个没有脑子的疯虎，并不是你本人。”
疯虎摆了摆手道：“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然而，却见灵木眯着眼笑道：“那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嘴。
一张喋喋不休着的嘴。
难以言喻的呓语声，瞬间填满了这整片空间。
与此同时，大量可视化的扭曲线条显现，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疯虎眉头一皱，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底开始蔓延。
很快，一道倩影自那杂乱的扭曲线条中挤了进来。
疯虎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来自母神精灵一族的界神，晨星。
和疯虎的反应不同。
灵木微笑着冲晨星点了点头。
晨星回以一个微笑。
此刻，「呓语者的认知」还在喋喋不休地倾吐着对于规则的错误认知。
然而，灵木却感受不到。
疯虎并不知道晨星会参与进来。
但他也已经反应了过来。
这场局的真正目标，其实是他。
他的目光在灵木和晨星两人之间来回切换。
此时的他，依旧维持着一开始的平静。
“我很好奇一件事，现在的这个局面，是交易的真相。
还是说，你们篡改了这场交易。”
面对这个问题，灵木微笑着回应道：“真相是什么，难道真的很重要吗？”
此时，晨星的心中，远不像她表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