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你要这些干什么?”青颜也吓了一跳,姑爷不会想不开吧?
“放心吧,我……”沈念安凑到青颜身边一阵耳语。青颜的脸色瞬间转红,眼眸里更是春情涌动。
“徐冲,还不赶快去给姑爷拿?”
∑(o_o;)啥玩意我就去拿啊?真的没问题吗?可看着青颜利剑般的眼神,徐冲急忙掉头就跑。
“明府,你怎么还在里面呢?”沈念安拉着瑟瑟发抖的莫妮卡进到屋里就看到叶惠中还傻不愣登的坐着,一点都没眼力见。
“要不然呢?”叶惠中打量了一眼人高马大的莫妮卡,心里止不住的吐槽,这个竖子喜好还真是奇怪。
“我的意思是没事的话,明府可以回去了,我还有正事呢!”
叶惠中一口老血,你有个屁的正事!
“你跟我过来!”叶惠中拉着沈念安就往外走,现在这里又是搬东西又是进女人的也没办法再待了。
“明府,别拉拉扯扯的,我可不是许县尉~”
跟在后面的许令一个激灵,眼睛里尽是迷茫,沈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念安!”叶惠中气势汹汹拉着沈念安到了另一间房子,反而不好开口了。
“明府,你别这样,我害怕!”沈念安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沈姑爷,你帮明府想想办法,明府穷的快揭不开锅了!”许令心一横。万一明府这里张不开嘴,又朝自己借钱怎么办?
(⊙⊙)叶惠中尬在了当场,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这个许令真是混蛋玩意儿啊!本官就不要脸么?
“什么意思?明府这是公然索贿么?”沈念安鄙视的看着叶惠中,还以为你是个好官呢!
“念安,你可别胡说,这不是淮王还有总督来了一大帮人么,县衙的开支也不够,只能我贴补……”反正也被许令说开了,叶惠中倒也不瞒着了。
“明府啊,他们来抓我,你还让我想办法给他们弄办案经费?你怎么想的啊?”沈念安吃惊道。
“许令说你肯定有办法啊~”反正许令把自己卖了,自己也卖他一回。
(⊙⊙)站在旁边的许令一脸震惊,明府也变坏了啊!
“那我也不能给你钱,那不是变成行贿么?你是不是想坑我啊”沈念安怀疑道。
“我是让你想办法,又不是给我钱。你不是说让清溪成为一顶一的大城么?连这么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这算是个啥事,反正你们县衙这么多人也基本吃白饭,我看不行你就带着他们打工算了!”沈念安建议道。
主意他当然有很多,卖地卖权,坑蒙富商,拐骗游人,哪个来钱不快?
但他不能把叶惠中给弄歪了!要让他通过正常的劳动获取收入,感受丰收的喜悦。
叶惠中双眉都拧在了一起,怎么又打工啊,这辈子就离不开打工了是吧?
“我的酒馆不是毁掉了么?你带着人按照我画的图纸重新盖一个。普通衙役一天一两,你好好干,我给你二两,干不干?”
沈念安的目的并不在于赚钱,真要算成本的话他不得亏麻了。无非就是千金买马骨,同时也帮叶惠中一把。
嗡~叶惠中脑子一下就炸了。一天二两,一个月就是六十两,一年就是六百两,十年……老天爷,不敢想!
这工我打定了,叶惠中说的,太上老君来了也拦不住!
“图纸呢?”叶惠中一张脸激动的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开干。
“还没画呢,我明天好好琢磨琢磨~”
“就不能现在吗?”叶惠中急道。什么淮王总督的都一边去,别妨碍本官打工!
“我不是说有正事么?你再这样的话咱们就拉倒~”沈念安甩开叶惠中往回走。
“呀呀,念安,可使不得啊,那个……要我帮忙么?”叶惠中又拉住了沈念安。
“明府想帮什么忙?”沈念安奇怪的看着叶惠中,敢帮忙就把你腿打折!
“啊?……那个念安你先忙,我把许令留在这里,要打个水啥的也能用得上……”叶惠中恭敬的送别,真的是财神爷啊!
(⊙⊙)旁边的许令一脸震惊,明府这是公报私仇啊!就没人管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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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帘幔帐下红烛高照,香炉里飘散着淡淡的槐花香,一间原本简单的房间在精美的装扮下流动着旖旎的气氛。
“不要杀我,奴婢可以很会,会让你舒服!”莫妮卡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玲珑起伏的曲线在灯光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放心吧,只是重新修剪一下头发,太长了……oh,no!松手!”化身为托尼老师的沈念安有些窒息,这外国娘们就是野!
……一个时辰后。
白皙丰腴的莫妮卡如盛开的牡丹一样挺立在屋子中央,鲜明立体的五官在一头齐肩短发的映衬下多了几分高贵和冷艳的气质。
丰满的胯上紧致的裹着洁白的浴巾,纤细的腰间缠着一条黑带,带子的连接处点缀着几粒金饰,闪烁着微光。丰神绰约的胸前不着寸缕,珠圆玉润,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沈念安像一个沉默的思想家一样,靠在桌子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微眯着眼睛透过飘散的烟雾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喜欢吗?”沈念安轻轻的开口道。
“喜欢,你……喜欢吗?”莫妮卡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什么都没干,而是在精细的雕刻她。她只想到了这个词。
但最后的结果却让她不敢相信,镜子里面那个冷艳高贵的美人竟然是她自己。
“拿着刀切开你面前面的柠檬,然后捏碎它们来滋润你的肌肤。莫妮卡,动手吧,表演给我看!”
“对,轻一点,慢一点,就是那样……”
“现在我变成了一个坏人,你应该惊慌的往床上跑,半迎半拒……”
“oh,non farlo……”
细雨绵绵中,莫妮卡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清溪监牢。几个零散的犯人生不如死,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此等酷刑。
黑脸的赵五里拄着一把长刀站在门前,任由廊檐上掉落的雨滴砸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