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文化馆。
林向文坐在电话面前，死等着冯月灵的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一听见电话声，林向文连忙接起了电话。
“喂，月灵吗？”
林向文兴奋地问道。
“不是，我是想找一下赵振凯同志。”
对方回答道。
“噢。”
林向文叹了口气，“振凯，找你的。”
二十分钟后。
赵振凯仍旧讲着电话，甚至在电话里跟对方朗诵起了自己新创作的爱情诗，就先前跟林向文和冯月灵念过的那首爱情诗。
“振凯。”
林向文实在受不了，“快别念了，我等月灵电话。”
听到此话，赵振凯朝林向文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们就说到这里吧，一会下午有时间，我们再聊。”
挂了电话，林向文目不转睛地再次视线再次放到了电话上。
倏然间，“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声再次响了起来。
“喂，月灵嘛，投票怎么样了？”
林向文再一次激动地问道。
“你好，我是歌舞组新来的李云秀，想找一下赵振凯同志。”
对面是一位妙龄女同志的声音。
“等着！”
林向文很不耐烦，“振凯，又是找你的。”
“这次又是谁？”
赵振凯也有些烦，就不让他安静地看会《伟人选集》嘛？
“我哪知道，总之是个声音很甜的女同志。”
林向文眉头紧锁，心中担忧道，总不会是投票失败了，冯月灵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开口。
“女同志？”赵振凯慌忙站起身，跑过来。
“？？？”
林向文见赵振凯跑得飞快，头上冒出无数个问号，这家伙真是发春了？
咦，李云秀这名字听得好耳熟，哎，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林向文也就不多想了，当下，他只希望赵振凯能快点结束电话。
“你好，是李云秀同志吗？”
赵振凯的声音刻意加了一些磁性。
“没错，是我”
李云秀回答道。
“噢，我是赵振凯，怎么了？”
“”
此时此刻。
赵振凯声音突然温柔了不少，林向文一手扶着额头，心中暗笑，看来铁树终于开花了，而且还是歌舞组新来的。
这小子下手真快啊！
不过，这次赵振凯没有打很久，也就三四分钟。
林向文心想这就对了，要不然，动不动就念诗，还不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
挂了电话数分钟后，电话再一次响起，这次不是别人正是冯月灵。
“月灵吗？”
林向文先是确认对方身份。
“嗯。”
冯月灵情绪很低落。
“没没有成功吗？”
林向文听着冯月灵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