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事儿，你干的？”小掌柜死死的捂住虎鞭，一脸不可思议见了鬼的模样，声音都打着颤。
满城沸沸扬扬，鼎香楼那边刚团灭了一伙虎妖。
你这就来了一根虎鞭，一看就是刚取下来的那种，还残留着很新鲜的血迹。
这哪里是虎鞭啊，这就是一根烫手的…虎鞭。
“哪事儿啊？”秦河嚼着糖葫芦，眨了眨眼。
“就…那事儿啊！”小掌柜指了指鼎香楼的方向。
“那事儿啊？”秦河眉头一扬。
“对。”小掌柜满眼小星星的点头。
大景帝国的怂，妖蛟一族的跋扈，是压在临安城每个人心头的一口郁气。
若是虎妖是眼前之人团灭，那自己的这位主顾，可就不得了了。
这叫什么？
这叫英雄！
结果秦河直接问：“是我的话，价钱能翻倍吗？”
小掌柜一愣，本能的摇头，“那不行，翻倍就贴本了，要扣业绩的。”
“那这种不发财的问题你就别问了。”
秦河白了他一眼，又道：“马上就要年关了，业绩够了吗，钱赚够了吗，还不赶紧报价？”
小掌柜顿时感觉心里一凉。
心道你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热热乎乎的，说出来的话，怎么跟那冰坨子似的？
自己一年下来，也就最近这几单业绩还过得去，还撑不起牌面，也就将将不会被商行扫地出门的水平。
工钱嘛，只够付欠下的过夜费。
“是是是。”
但小掌柜也就敢在心里腹诽一下，笑着道：“这里人多眼杂，要不然咱们里面谈？”
商行交易不止有柜台，还有包间。
后者的好处自不用说，隐秘，规格也更高。
秦河自然不会拒绝这种待遇了，于是随着小掌柜去了商行里面的小包间。
小掌柜把秦河迎进去，又泡了茶，道：“兄弟，虎鞭是个好东西，但它基本上只能作为食补用，我能给到八千银币，这价钱绝对是顶价了。”
“那虎妖身上别的地方，什么价？”秦河问。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
小掌柜顿时如数家珍，道：“老虎身上最贵的，是虎皮和内丹，这两者谁更值钱，得看内丹的品质，除此之外，虎骨和虎掌也值钱，还有眼睛，那叫琥珀，颜色若是很纯的话，可以作为装饰品卖出不错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