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掀开外套,瞪着钱航说着:
“ 不,我这人就是隔路, 她不是非要跟我在一起?”
“老子偏不,让她知道,我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我说完,再次头套蒙头, 不再搭理钱航。
我心里也暗下决定,如果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 那我就绝食摆烂,大不了就一死。
与其被孙若彤思想奴役的,死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钱航看着我叹口气后, 也没再说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另一边, 交通运输门口的停车场内, 主驾驶坐着戴着口罩的赵红旗, 副驾驶和后排坐着三个打手。
赵红旗开口叮嘱着:
“在耐心等会, 一会听我的命令,我让你们动手,就利索点。 ”
“人还没来上班, 咱们在等一等。 ”
副驾驶的打手问道:
“红旗哥, 这大早上的,上班时间人来人往的, 咱们就大庭广众之下绑人啊?”
赵红旗点点头:
“没别的机会了,等目标出现,把人带上车就赶紧走,不然更麻烦。 ”
“ 对了,备用的假牌照在后座底下,一会得手后,找个地方再换个车牌!”
“明白! ”三个打手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这时,赵红旗的手机响起,赵红旗接起电话笑着:
“咋的了东子?”
电话那头的卫东问道:
“ 哎红旗,你人呢,咋还没来煤矿呢? ”
口罩下的赵红旗酸涩一笑:
“ 那个东子啊,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 煤矿的生意,你可好好看着。 ”
电话那头的卫东,没心没肺的埋怨着:
“草, 你就身体不舒服 ,这说话的动静,好像要交代遗言似的。 ”
“行了,你好好歇着吧,煤矿有我呢!”
卫东说完便挂了电话,赵红旗淡淡一笑喃喃道:
“ 东子啊,希望咱们哥几个,还能有机会见面!”
赵红旗放下电话, 手握着方向盘,手心微微出汗,紧张的等待。
十分钟后,一台橙黄色的汽车开进了停车场。
赵红旗一看车标和车牌,打起了精神。
紧接着,孙若彤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后车门的位置,拉开车门,弯腰探身进去,准备拿出后排的包。
而这时,赵红旗等人快速下车冲了过去。
孙若彤的身子刚从车里出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红旗捂住了嘴。
孙若彤惊慌失措剧烈挣扎,而几个打手凑过来,几人分工合作,将孙若彤抬起往面包车上塞。
而这时单位门口有三个结伴上班的男子发现了这一幕 ,其中一个男子指着赵红旗等人喊道 :
“干什么呢!”
赵红旗掏出火器冲他比划一下喊道:
“滚!别多管闲事!”
那男子瞬间闭嘴, 而赵红旗等人迅速开车逃离了现场。
车上, 孙若彤被按着身子,头发凌乱惊慌的喊道:
“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
其中一个打手抬手就抽了孙若彤一个嘴巴子骂道:
“ 别他妈叫,不然哥几个把你开火车!”
打手说完拿出胶带,封住了孙若彤的嘴,并且用尼龙绳捆住了她的手脚。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金樽歌厅, 一台面包车停在歌厅门口。
同样一个叼着烟的女子, 拎着包扭腰晃腚的从金樽歌厅走了出来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
而面包车门开, 几个打手冲下来将女子快速拽上车离开现场,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车上,副驾驶和赵红旗如法炮制的小饼, 转头看着女子冷笑着:
“你好啊!你叫冷慧吧? ”
女子深吸一口气,一脸倔强的骂道:
“他妈的,你们混哪的,敢抓我 !信不信老崔知道弄死你们! ”
小饼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