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等我消息。 ”
挂断电话,我呼了一口气,这贺瞎子是不弄不行了。
而我也清楚, 即便春城天合的事过去, 张雄也不会善罢甘休,他在跟我赌一口气,等着我低头认错。
但我一路走来,脖子硬了, 怎么可能跟他低头。
一夜过去,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我们都起了大早, 易大师的车,已经停止我家门口按着喇叭。
我去开了大门,我们把东西搬上车之后,就往地里赶去。
……
到了地里, 易大师刘双手里接过纸钱,点燃后扔进了挖好的墓坑,让纸钱在坑中燃烧。
我好奇的问道:
“易大师,这是干啥? ”
易大师看了看我解释着:
“暖坑,坑里是凉的,埋葬骨灰是大忌, 烧纸钱暖坑。 ”
暖坑之后,小饼在易大师的示意下,点燃了一碗响的鞭炮,大姑强忍着眼泪和心疼, 双手捧着骨灰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坑里。
易大师见状喊道:
“上香敬酒!亲属送钱!”
我在墓坑前蹲下,点上三根香,倒上酒, 而大姑在一边烧着纸钱。
过了半小时, 易大师看了看手表说着;
“时候差不多了,填土。 ”
刘双和小饼两人挥动着铁锹填土,易大师见状嘱咐着:
“ 你们注意点,坟头高度别超过他父亲。 ”
填土后,我们又接着烧纸,大姑蹲在墓前忍不住的念叨。
等易大师宣布完流程结束, 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多。
易大师看着我们叮嘱道:
“走吧,可以回去了,但是记住, 一路走, 一直到到家进院子之前,都不要回头。 ”
我们回到了家,又按照易大师说的, 洗手照镜子去秽, 我也将尾款给易大师结算后, 送他出院子。
我俩走出大门口,易大师却停下脚步, 并没着急上车,而是转头冲我笑着:
“小兄弟啊,看你结账啥的,不讲价痛快,我提醒你一句。 ”
“ 你血债太重,劫难也不少, 以后做事一定要低调点。 还有,如果你有兴趣, 去纹个身吧。 ”
“啊? 纹身? ”
我楞道:
“纹身干啥啊? 我不太感兴趣。”
易大师笑了笑:
“ 纹身也不是随便纹的, 也有说道在里面,你适合后背纹个云中龙,前胸口心脏附近,纹个钟表。 ”
“ 云中龙是巅峰和领头的意义,钟表则是,死亡和稳定性。 ”
“当然,这是我的建议,听不听由你, 任何事情,都不是强求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