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了口气:
“ 你说的对 ,我得小心,不然位置没坐稳,在下马个屁的了。 ”
“ 哦对了, 边军你知道么? ”
“知道啊,开夜总会的,和我老叔林君还有仇呢。”
我一愣:
“跟你老叔有仇? ”
林子庚笑着:
“ 当年他犯事的时候我还挺小, 记得好像把那个当官的孩子给打了, 我老叔那时候还是个小队长 ,把他抓了送进去的。”
“ 记得他出狱的时候,还扬言找我老叔报仇, 但我老叔升职了,他也没那个胆子。 ”
“夏天,这个人挺变态的……”
“变态? 怎么个变态法?” 我问道。
“怎么说呢,变态是我个人对他的评价, 他狠的变态。 ”
林子庚想了想继续道:
“我听说,他出狱回家的时候,他爸打了他一耳光, 他把他爸的双腿都给打断了 。 ”
我嘴角一抽:
“ 对自己亲爹都这么狠啊?”
“所以我说他挺变态的。 ”
我和林子庚东扯西扯, 时间过的飞快,感觉没聊啥就到了时间。
我起身看着林子庚说着:
“放心吧,我给你存了钱,也都打好招呼了, 不会让你遭罪的。”
“四眼儿……生日快乐。 ”
“ 我每年都会来陪你过生日,若是哪年缺席了, 那可能我穷途末路了。 ”
林子庚挥手说着:
“回去吧,有空就来看我,夏天,放平常心, 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离开监狱,我在执法车的后排擦了擦强忍的眼泪, 秦巴乔回头看着我:
“ 天哥,你这探监谁啊, 咋还哭了? ”
“ 别问,回三所。 ” 我冷淡道。
转眼到了下午,白山昨晚在酒吧一事,经过彭权的刻意抹黑,几个媒体报道,事件迅速发酵。
白山他爸得知消息后,立刻施压,虽然亡羊补牢,但为时已晚,尽管将新闻都撤了下去,但依然闹出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