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礼发现自己无从辩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腕,徒劳剖白“阿芸,我不能没有你。”
陆芸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我可以,还有我感觉有些恶心。”
气氛陡然凝滞,陆芸屏住呼吸的同时也看见了男人瞬间通红的双目。
身体被紧紧抱住,陆芸伸长脖子费劲呼吸,张嘴又是一记刀子“周伯礼,你不要闹了。”
男人努力平复心情“阿芸,一个还不够,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生,生,生!生他喵的头!
陆芸一把将他推开,恶声恶气“周伯礼,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就没别的能说了?”
男人眼睛动了动,脸上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控诉陆芸是天底下第一负心人,陆芸表示有被爽到。
“算了,你别说了。”陆芸开始思考将这人扛出去的可能性,刚生完孩子盆底肌状态不行估计不能干重活。
然后陆芸就看见周伯礼魔怔了一般低头开始解衣裳。
“周伯礼,你莫不是睡小老婆把脑子睡坏了?”陆芸抱胸而立,言语极近刻薄。
脱完衣服,男人朝床上一躺不动了。
陆芸瞪大眼睛,不甘心伸手推了推“周伯礼,你给我起来!”
男人一动不动,然后长胳膊一伸将陆芸拽到怀中,声音里藏着浓浓的疲惫“阿芸,我很累。”
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沉沉的呼噜声。
陆芸支起身子,恨不得用头将这厮撞嗝屁算了。
采荷轻手轻脚进来,吹熄烛火,合上帐幔,和衣在外间躺下。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身侧的垫子已经凉了许久,室内空无一人。
周伯礼披了件衣裳匆匆走向室外“你家主子呢?”
观鹤毕恭毕敬“回殿下,郡主娘娘用完早膳后,去秋枫院了。”
奶娘抱着小公子从拐角处转了过来,看见世子爷忙端起笑脸上前请安。谁知世子爷好似没看见一般,转身回了屋子。
奶娘直起身子,纳罕的看了眼怀里的小公子,小声嘀咕“陈妈妈,咱们家小公子多可爱啊。”
陈妈妈叹气“这还没好呢,咱们家的小主子只好先委屈一阵子喽。”要她说一句公道话,世子爷的心思从来就不在别处,可惜当局者迷啊!
奶娘似懂非懂,襁褓里的小婴儿眼睛动了动,张嘴吐出一个泡泡。
秋枫院中,陆芸坐在廊下,琪曼伏在案上对着眼前的两张“试卷”皱眉深思,时不时提笔写几下,一旁的小香炉里插着一炷清香。
“两炷香时间,将这几道题写完,我来批改。”
都能在扫盲小册子里找到答案,琪曼答得十分流畅, 做到最后一道算术题时,琪曼想了许久也没能想明白。随着最后一炷香燃尽,琪曼只能放弃,
陆芸取过来细细翻看,除了个别题目粗心大意错了以外,只有最后一道“鸡兔同笼”题,琪曼没有答出来。
对于现在的琪曼这道题做起来确实有点难度。
陆芸刷刷几笔写下计算过程。递了过去。“琪曼姑娘,你现在这个水平够用了。”
琪曼满脸迷茫“郡主娘娘?什么够用?”
陆芸神神秘秘“再过半个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