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腥味传来，苏木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阿雨眸光一沉，将一个口罩递给苏木。
“戴上点。”
苏木非常自然地接过来。
祝晴却不愿意了，委屈巴巴地抱住阿雨的手臂。
“阿雨，我也要，你怎么能只给他呢！”
苏某人唇角一扯，将口罩丢给祝晴。
自己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熟悉的味道传来，苏木眼神柔和了下来。
阿雨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敢看祝晴。
【笑死了，主播没有一丝犹豫哈哈哈哈！】
【主播你好亮啊，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
【老婆你别气，咱自己有！】
【b2班：“农夫与蛇羹”同学，打赏了十个口罩。】
【主播一生要强的粉丝……】
因为最开始有人喊得很大声，过来看热闹的人很多，现场被破坏了一部分，苏木看了看老齐。
“老齐，你联系一下警官先生。”
老齐唇角一抽，指了指自己，“我联系？”
“嗯。”
“行吧。”
摸不准苏木的想法，老齐无奈地照做。
可能这就是小情侣play的一环吧。
苏木又继续看现场。
他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总觉得这个现场好像有点不对劲。
之前的每个现场都有一种诡异的秩序感，现在这个好像并没有。
太乱了。
凶手似乎很慌。
内脏的确是被完整地取出来了。
但是摆放的位置还是有点偏差的。
伤口的边缘也不够整齐，看得出来解剖的时候很小心，但的确不够精准。
阿雨皱了皱眉，显然也注意到这点，他和苏木对视一眼。
“会不会是时间不够了？”
苏木摇摇头。
“不像。”
“他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很熟练了，就算再匆忙也不至于留下这么明显的错误。”
“你也说了，开膛手是个很冷静的人。”
阿雨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不是同一个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