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壮汉，你老板只有我这么一个相好的，你说是谁？！”
秦婉卿上楼，连忙拦住：“别吵，别吵，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让我嫂嫂快些进去才是正事！”
“对！”
秦婉卿心虚，忙打开门，拉着姜瑶进去。
“我说，都别吵了，什么相好不相好的，你在我心中是第一。”
说着，她关上门，拉着周尚锦离开。
姜瑶自打进了这包间，就不吭声。
她自然认出了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的人就是谢昀，可心里别扭着呢，别想让她先过去。
“我原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现在来看了看，你挺好的，我不打扰你，就先走了。”
姜瑶背对着谢昀，转身想把门打开，奈何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她晃着门：“有人吗？”
“外面有人吗？”
谢昀听到姜瑶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身影顿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紧接着转身，真看到门口的姜瑶，他不可置信地站起来，晃晃悠悠走过去。
“瑶瑶”
姜瑶抿唇，没有回头，继续敲门。
“快开门！”
她握紧拳头，捶得门都在晃。
谢昀走过去，刚碰到她肩膀，姜瑶就转身，“不要碰我！”
她脸颊红红的，转过身才看出来已经哭了。
“脏！”
姜瑶确实没来过这种地方，可来的时候，一路上男男女女在做什么，她也知道。
谢昀在这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不用想也知道。
“脏？”
谢昀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惊讶的事情。
“你说我脏？！”
他看着姜瑶，眼底泛着猩红，“我脏？！”
姜瑶浑身绷紧，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瑶瑶，你说我脏。”
姜瑶下意识后退，靠在门口上。
谢昀突然不说话，一双眼睛满是悲伤，只沉默地看着姜瑶。
“你要我怎么做？瑶瑶，我怎么做？”
谢昀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姜瑶尖叫着，双腿乱蹬，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尾落下。
“放我下来。”
谢昀抱着她放在床上，自己却半跪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姜瑶。
“瑶瑶，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姜瑶哭都哭不出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谢昀，那么卑微，那么失落和无助。
一瞬间就心软了，只一下子，就被谢昀抓住机会，绝地求生，抱着她滚进床里。
姜瑶看到他满是欲望的眼神，艰难地咽口唾沫，“不行，不行，大夫说了，不行。”
她双手推身上的男人，试图挣脱：“长隽，不行。”
谢昀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呼吸，声音嘶哑不成样子：“别怕，我只是想闻闻你的味道。”
姜瑶把自己埋在他怀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眨着。
谢昀扯过被子，放在他俩之间，“睡吧，陪我睡会儿。”
姜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脸上的泪痕还在，双拳虚握，放在谢昀怀中。
谢昀抱着她，抽掉被子。
小少女在他怀中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弄，睡得沉，醒不来。
他低头看着姜瑶，亲亲她的眉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姜瑶的唇上，凑上去，亲了亲。
姜瑶还是没有醒来，谢昀就和她的额头靠在一起，闭上眼睛。
他实在是太累了，什么都不想，这一刻，就抱着姜瑶，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这一刻，他的怀中只有姜瑶一个人。
姜瑶再醒来，看着熟悉的床帘，一时之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