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瑶点头，咬了一口核桃糕，漫不经心的。
谢昀抬手擦掉她嘴边的碎渣：“回去吧。”
姜瑶沉默好长时间：“嗯。”
然后，两个人都没动。
姜瑶继续吃点心，谢昀继续任由她靠着自己。
“长隽，我给肚子里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
“叫罐儿。”
谢昀没反驳：“罐儿。”
“嗯，你摸摸他。”
谢昀把手放在姜瑶微凸的小腹上。
“罐儿。”
“长隽，你好傻。”
姜瑶举着核桃糕笑：“你这个样子，比我还要傻。”
谢昀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吓得姜瑶一声不敢吭。
戌时，马车停在谢府门口，谢昀抱着姜瑶从车上下来。
路过灵堂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姜瑶自然感觉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我下来。”
谢昀没动。
“我让祖母和母亲看看罐儿。”
谢昀垂眸，把姜瑶放下来。
“祖母，母亲。”
姜瑶跪在软垫上。
谢昀跟着跪在旁边。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姜瑶情绪起伏很大，也许是因为怀孕期间，很敏感，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最后哭得差点休克，谢昀冷着脸，抱着她回到院子里面。
刚踹开门，瑶琴她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一旁任青山上前，“爷，已经跪了一天了。”
谢昀走过去，完全无视，“继续跪着。”
姜瑶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探出头，看到瑶琴她们跪在地上，一张脸皱在一起。
“她们”
“你要是求情，再跪一天。”
姜瑶立马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