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沉默，抱着姜瑶好一会儿，看着她一个劲儿哭。
等她哭够了，这才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
“今日是我过分，我向你赔罪。”
“谁要你赔罪？！我不接受！”
姜瑶又气得泪珠一个劲儿往下滚。
“你欺负我。”
“我要回家。”
“我以后也不来这里了，你你失去我了。”
姜瑶垂下脸，肩膀颤动得厉害，看着伤心坏了，又很无助。
谢昀摸了摸姜瑶的头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终是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要如何，才不同我生气？”
“你哭了这么久，眼睛都肿了。”
姜瑶不回答。
只埋头在谢昀肩膀上面咬了一口。
她牙尖嘴利，一下子咬到了皮肉，隔着衣服，谢昀也被她咬得直吸气。
气不打一处来。
“姜瑶，你当真以为我不舍得动你？”
“那你动！你打我！打我！”
姜瑶小声嘟囔，脸红脖子粗，“大坏蛋！不喜欢你！”
只这一句，让谢昀的手都在抖。
“不喜欢我？”
姜瑶埋头在他怀中。
谢昀揉了揉她的脑袋，姜瑶和他对视。
她委屈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谢昀闹脾气，但总是心口有口气。
谢昀把她塞进被子里面：“现在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以后你就会喜欢我的。”
姜瑶“哼”了一声。
被子里面有点热，她把胳膊和肩膀露出来。
好歹现在不哭了，也算是一种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