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
“外面很冷。”
谢昀心疼，亲了亲她白嫩的脸：“一会儿就不热了。”
还真是，姜瑶现在冷得发抖，身上裹着披风和厚袄子，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冷？”
谢昀几乎将姜瑶抱在腿上，抵着她的口鼻，慢条斯理，好像是在说情话。
“这几日确实冷，该穿厚衣服了。”
姜瑶正拿着小桌子上的糕点吃，察觉到谢昀靠自己那么近，忙往后退了一下。
“别闹我。”
谢昀还真的就没有闹她。
马车一路朝南，两三个时辰到了城外。
姜瑶开心坏了，蹦蹦跳跳，可谢昀却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他笼着袖子，语气平淡：“慢些。”
“知道，我知道。”
姜瑶提着裙子，小跑着没一会儿就看不到身影了。
谢昀带着她出来，一来确实是想着带姜瑶散心，二来更多是为了来看看这附近的草场，若是合适的话，天子想要在这里弄一个校场。
等谈完事情，谢昀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卫澜？”
“主子。”
“夫人呢？”
卫澜不吭声，似乎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话直说。”
“夫人正在和几个小孩子一起玩玩”
“玩什么？”
“玩牛粪。”
谢昀叹气，良久，脸色都不好。
“带她回来。”
“喏。”
姜瑶正玩的开心，卫澜出现，“夫人，该回去了。”
“不着急，我们先把这些堆起来再说。”
姜瑶低着头，闻言头也没抬，就拿着小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