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今天,其实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刘丹青。
所以对她,我是足够尊重,足够包容的。
但也仅此而已,我不会觉得她是我的一切,更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她。
余思曼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
反而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打量半晌说道:“你真的和我见过的那些男人很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别再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你好好去搞定杨天,我保证你不会出事,这就行了。”
她笑了笑道:“你说实话,真能做到吗?”
“我说能,你信吗?”
“信,”她果断的说,“你是第一个敢正面硬刚他的人,还这么有自信,我就信你。”
“那就行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我刚走出去两步,她又叫住我:“嗳,我不套路你了,咱们都正常一点,我请你吃顿饭吧,你肯定也没吃晚饭,对吧?”
“哪里吃?”
“家里吃啊,我已经叫了外送,应该快到了,待会儿一起喝点儿。”
“行。”只要她正常和我交流,我是愿意和她交流的。
因为她对我没有威胁,而且我也需要和她有一个好的沟通,毕竟接下来我们的合作还是相当重要的。
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没有那么暴露了,就是很正常的居家服。
然后去打开一个黑胶唱片机,这玩意还挺复古的。
因为那个年代其实已经有音响了,但唱片机这种东西还真不是谁都有的。
唱片机里播放的是beyond的《情人》。
我不爱听歌,但这首歌很好听,加上黑胶唱片独特的音质,感觉一切都升华了。
她倒上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自己手里端着一杯。
她好像很享受这种时候,手里端着红酒,闭着眼,听着歌,在偌大的客厅里踏着小碎步。
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想看我跳舞吗?”
“看看。”
她走过来和我碰了一杯,一口喝下后,麻利地将一头长发扎了起来。
而后,便随着歌曲在我面前翩翩起舞。
她的确会跳舞,而且跳得挺好的,都是一些难度极大的动作。
她甚至还会一字马,很轻松地将一条腿举过头顶,标准的一字马。
跳舞时的她更加自信,充满活力,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曲终了,她停下来有些气喘地又倒上半杯红酒,说:
“很久没跳过了,还真有点累。”
“你居然还会一字马?”我笑看着她道。
“这是基本功,我从小学舞,我也是以舞蹈演员出生的。”
“不错,跳得很好。”我并不吝啬夸奖。
她又走过来和我碰了一杯,笑着对我说:“你很荣幸,是第一个单独欣赏我舞姿的人。”
“是你自己想跳的。”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趣啊!”
“因为我就是一个无趣的人。”
“不,我不认为,虽然和你不熟,可我总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是多一个眼睛,还是多一张嘴?”
她被我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信你没错。”
她停顿一下,又说道:“你知道吗,杨天其实就是个变态!我有一个很好的姐妹,被她害了,可以说是虐待,我那个姐妹当时还怀着孕,结果流产了,我那姐妹受不了这种刺激,自杀了。”
说着,她又笑了一下,笑得很苦涩。
她又走到唱片机旁,将刚才那首《情人》重新播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