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窟无法闭合，那么久而久之，万事休矣！
“可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姜韵一咬牙，直接飞向了那个天窟，即便是死，她也要尝试！
“不要碍事。”弥天淡淡道，随后一挥，直接把姜韵瞬间打的吐血。
“嗯？竟然没死？”弥天稍稍讶异了一下，也仅此而已，随后再次古井无波。
一个小角色而已，无足轻重，已经失去战力，不值得他再次出手。
而落地的姜韵大量咳血，要不是她祖传的半仙器护体，估计这大帝弥天的随手一击，便直接会要了她的命。
姜韵看着弥天，即便心再有不甘事已至此，她已经尽力了。
“你会怎么办？”没管姜韵，弥天眼睛眯起，看向陆长生。
他不觉得，眼前的少年会坐以待毙，会这样被灭。
当然，如果这样真就能灭杀眼前的少年，他乐见其成。
此刻，所有人都注视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尤其是天窟的另一头，一双眼睛，仿佛看透万古，猩红竖眼，看着这边，光华流转，古井无波，宛若轮回之中的王者。
“无限复活？”
本来，众人以为，陆长生即便不震撼，也绝对会有不小的压力。
毕竟天窟能解决，他早就解决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陆长生却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以为我不知道这六道轮回的本质不成？”陆长生对着弥天嗤笑，但仿佛又不是对着弥天，而是对着弥天后方的天穹天窟嗤笑。
陆长生的声音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轮回的本质？”对于陆长生的话语，众人愕然。
什么意思？
轮回的本质是什么？
陆长生话语，让在场都陷入了思考。
在他们的认知中，轮回就是轮回，完整的轮回，是凌驾于仙帝之上的力量。
根本就没有什么轮回本质的概念。
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灵魂被彻底洗涤，然后经历新的人生，即便灵魂没变，但认知却变了，可以说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毕竟人生的不同，是因为记忆的不同，而不是因为灵魂的相同。
但是此刻陆长生说的，很显然，应该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有着更深一层次的解读。
众人看向陆长生，洗耳恭听。
“你想要表达什么？”弥天盯着陆长生。
他觉得，此刻的陆长生或许已经有了解决之法，且这解决的方法，就在他说的什么本质之中。
虽然这样的解决之法和他所想的解决之法有很大的出入，但弥天却仍然没有动手的意思，同样也是洗耳恭听。
“愿闻其详。”
闻言，陆长生微微抬头，看向弥天。
“轮回，终究只不过是下乘小道罢了。”陆长生却没有解释，而是突然叹息道。
他的话语，令众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
下乘小道？
唯独弥天。
在听完陆长生的话语之后，他整个人的脑海，轰然炸裂，久久无法平静！
他的愤怒，是个人都能够察觉！
“下乘？下乘小道？哈哈哈，你竟然跟我大言不惭的说，轮回竟然是下乘小道？”弥天突然笑了，被气笑的，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狰狞。
宛若他十分的懂得轮回，且十分的维护，所以才对陆长生这样的话语反应十分之过激。
“轮回，造福了多少飘散无家可归的魂灵，让他们有再次开启崭新人生的机会，你竟然说是小道？”
“难道不是吗？”陆长生眼睛眯起。
“抹去一个人的记忆，却又要依靠这个人的灵魂承载，让这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这不是下乘小道，又是什么？”陆长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