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冯石闻言连忙尊敬的说道：“林少，我这边接触到一个大佬，想要和您合作点生意，能赚大钱，您看什么时候和他见见不？”
“合作生意？”林凡微微皱眉问道：“具体做什么生意？是正当生意还是非正当生意？”
“额……”
冯石犹豫了下，却是不敢瞒着林凡，说道：“是非正当生意，不过我了解过了，这次合作绝对能赚大钱，林少您看看要不再做最后一次？还有这些人可真不是普通人，他们是来自……”
冯石说了一半，却被林凡冷冷打断道：“我说的很清楚了，再也不碰灰色生意，冯石你是忘了吗？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不会合作的。好了，就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私自去做灰色生意，别怪我不客气。”
林凡说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有些不满。不做非正当生意这一点，林凡早就说的很清楚了，这冯石竟然还屡教不改，想走老路。
无论对方是谁，林凡都不会合作，无论利润多大，林凡都不会动心，再大的利润林凡也看不上眼，也根本不缺那么点钱。
“发生了什么？没事吧？”杨雪有些担心的看着林凡问道，杨雪很少看见林凡发火，若是发火就必然是有什么大事。
林凡摇摇头，脸色道：“没什么事，手下的一个人不懂事而已，我们继续吃饭。”
杨雪闻言，微微点头，见林凡脸色确实缓和了下来，这才稍许放心，继续一起吃起了晚饭。
东海市，一辆行驶着的商务车上。
冯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顿时有些惶恐。
冯石可是很少看到林凡会发火，一般发火了后果都是很惨。
然而此时，冯石却已经答应了那谢建平，答应了会合作。
冯石顿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当时就别那么嘴快答应下来，先说考虑一下也好。
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冯石顿时尴尬无比。
一方面是北东境的人，势力不小甚至很强，冯石根本不敢得罪，而既然已经答应了也肯定不好反悔，毕竟冯石都已经答应了他们，并让他们去准备。
若是这个时候，再去和谢建平说不行，不能合作，这不是在耍人吗？
冯石想了想，顿时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去回绝谢建平，不然真的就得罪人了。
得罪其余人也就算了，冯石本就不怎么怕，何况后面还有林凡，但这北东境的座山雕可不能得罪，这可是大人物，要是把对方惹恼了可就不好了，谁也不知道对方会如何。
虽然不知道座山雕什么脾气，但在冯石看来，既然能成为座山雕，那么肯定是有很强的能力，也有很狠的心。
光从那谢建平便可以看得出来，脾气是极其的暴躁，对自己手下的高手都一点不客气。
而另一方面，林凡那边冯石也不敢得罪。
冯石根本不敢单独私自和谢建平他们合作，冯石既没有那种能力吃得下，也不可能隐瞒着林凡做不正当生意，那样要是被林凡知道了，冯石很清楚后果。
思来想去，冯石觉得还是只能再去当面找林凡，好好的劝一劝，让他答应做这最后一次灰色生意。
事实上冯石自从跟着林凡以后，也渐渐不做灰色生意了，甚至最近很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了。
虽然做灰色生意利润巨大，但因为有林凡的帮助，冯石现在即使是做正当生意，也远远超过当初自己做灰色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