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道理?
他下意识反问道:
“为什么?”
丁芷宓放下手里的叉子,正色解释道:
“自从前段时间沪城周边的民众开始大范围患上疼痛怪病后,我就已经安排人手在着手调查这桩病情的源头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种不具备传染性的病症,最初出现的患者并非是意外感染或者环境突变导致的,大概率是有人故意用了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例如投毒之类的,才导致了人们的患病。”
“这一点,想必你也有所揣测吧?”
张大川皱着眉头,不解道:
“我是猜测过,但是,这跟我不能去挑战吕望葵有什么关系?”
丁芷宓耐心解释:
“通过我的调查分析,我已经找到了一些关于徐家跟岛国人勾结起来,一起投毒,致使大量无辜民众患病的蛛丝马迹。”
“但目前这些证据还不充足,无法用来给徐家和那些岛国人定罪。我有预感,距离我取得关键性的证据,应该只剩一步之遥了。”
张大川越听越迷糊。
他还是没理解,这些事,跟他挑战吕望葵,到底有什么关联?
面对他的疑惑,丁芷宓苦笑道:
“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关系,但是,吕望葵跟徐家,却是同穿一条裤子的。”
“你我都知道,徐家作为沪城的四大家族之一,势力庞大,根深蒂固。”
“这个家族里面,武力上,有着武道宗师徐天宁坐镇;软实力上,则有以吕望葵为首的一系列医疗界重要人物做支撑。”
“在我们武者眼里,这些软实力或许不怎么值得一提,但是在寻常百姓那里,却是完全反了过来。”
“吕望葵就是他们心目中徐家的招牌,是徐家的顶梁柱。”
“如果这次的医术比拼,没有人能赢下吕望葵,那么他们就会认为吕望葵依旧是名副其实的神医、徐家依旧会屹立不倒。”
“到时候,有吕望葵替那款从岛国进口的止痛药撑腰,谁还敢继续站出来指证徐家和那些岛国人?”
张大川隐约听懂了一些,可他还是有所疑惑: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应该去挑战吕望葵了,只有让他输了,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而且,不论吕望葵是输是赢,只要你们能保护好证人,堂堂总商会,应该不用这么忌惮徐家吧?”
丁芷宓心底一叹,暗道:
“我就是担心你会输啊!”
她满脸无奈,只得继续解释:
“我刚才都说了,徐家在沪城已经是根深蒂固,他们跟岛国人勾结起来,暗中培植了多少死士根本没人知道。”
“如果没有足够多的证人站出来,光凭一两个人的指证,我们总商会真不一定能护得住证人。”
“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
“而且……”
丁芷宓停顿半秒,接下来的话似有些不好开口,但她还是咬牙讲了出来:
“而且万一你要是输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