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门进刘长川办公室，墨笙歌规规矩矩行礼。
“跟我说说土耳其人。”刘长川直入主题。
“老板，我上个星期去了一趟土耳其，让他们把钱打到了公司账户，并考察了拆船厂拆船速度，怎么说呢？可能是土耳其人第一次拆船，速度并不快，海上飘着很多即将要拆解的舰船，为了维护跟我们的关系，私下给了我2000美元，让我帮着在你面前说好话。”
“呦，既然给你钱，那就说明他们想继续从美国人手中捞好处是吗？”
“是的老板，废铁价格虽然下跌不少，但拆船业是暴利，他们从中狠狠大赚了一笔。”墨笙歌点头回道。
“辛苦你了笙歌，钱你留着，我跟美国沟通完后，你可能要再去一趟土耳其。”刘长川并没在意区区几千美元，作为兰川咨询公司第一业务员，那是她应得的。
“知道了老板。”墨笙歌答应一声，转头离开。她今天事不少，需要提前下班去湾仔一家餐厅，见一个上级介绍的男人，如果看对眼，男人会成为她下半辈子一起奋战的战友。
墨笙歌离开后，刘长川给姐姐刘兰打了个平安电话，下楼驱车去警务处找理查德，他虽然眼前没啥筹码，但把小虾米高海升救出来，并不觉得是难事。
……
“理查德大哥哥，我想死你了。”到政治处，刘长川装作满脸兴奋，上前拥抱理查德。
眼神莫名看了眼刘长川，理查德让手下杰米汉森去沏茶，“笑着说道：你是来救小警察高海升的吧？”
“好吧，我承认当初为了替张子路报仇，安装了窃听装置，后又让高海升偷偷取了出来。”刘长川不觉得高海升会一扛到底，直接了当承认。
“刘先生，你做的事太过分，就算我原谅你不追究，可警务处可不会就此放手，你得给他们一个交代。”见刘长川直接承认，理查德并没显得多高兴，狗东西承不承认又能咋地，总不能借这个理由抓他吧？
哎呦喂，听理查德这么说，刘长川有点小佩服高海升，理查德竟然没提他当初杀陈家兄弟所用的枪支，那就说明高海升根本没敢说是他偷偷带进去的枪。
嗯，好事。
“理查德先生，我刚从美国回来，这次去算是开了眼，见到了很多大人物。”刘长川岔开话题，装作一脸兴奋说道。
特么的狗东西。听到刘长川突然说起美国，理查德哪能不懂这货的意思，明显是在告诉他，我跟象党大人物是好哥们，熟悉的很，你别搞我，搞我我就找后台。
理查德当然不怕狗东西找后台，但属实不想得罪眼前这位炙手可热，所谓的大人物，没错，在英国本土那些老爷眼里，刘长川现在就是个大人物，能跟象党产生交集，并且带来利益的大宝贝。
特么的，没想到狗东西竟然阴差阳错之下，做了象党名义上的大金主，离谱。
“刘先生，这次美国之行还顺利吗？”舒缓了一下情绪，理查德笑着问道。
“还行吧，我见了几位好朋友，并且准备花5000万美元入股可口可乐公司，理查德先生，你觉得我这笔钱花的值不值？”刘长川吐了个烟圈，装作不在意问道。
他可不是乱说话，而是在告诉理查德，这次去美国已经得到象党大人物授权，拿下了兰川民主基金会的决定权，要不然怎么可能随意调动数千万美元投资。
“啊这个？抱歉刘先生，我不太懂投资。”理查德轻声回了一句。
心里有点小震撼，他终于明白处长为何跟他说刘长川是大人物，要小心对待，特么的，狗东西这次去美国赚大了，当然，利用价值跟间谍已不可混为一谈，这货的作用比某些情报重要太多，重要到让你震撼。
说不好听的，狗东西如果把倾向象党的基金会经营好，他随时都有机会见到美国大统领，这是搜集情报能比得了的吗？
见时机成熟，刘长川轻咳一声，面带忧愁说道“：高海升是我手下美惠子的丈夫，要是不能把他带走，回去无法交代，您能不能帮帮我。”
“刘先生，放人可以，随时都可以放，但我能得到什么？”理查德没心思装了，直接开口摊牌。
好家伙，狗东西竟然这么直接。刘长川吐槽一句，眼珠一转笑呵呵回道：“我的朋友，现在我没有筹码给你，但可以给你承诺，你一旦有所要求，我定会鼎力支持，就算有一天你犯错通苏进监狱，我都能把你安全无忧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