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破镜是无法重圆的。
褶皱的纸张，也无法抚平。
顾凡不可能原谅自私透顶的苏婉宁。
但是偶尔解解馋，
还是无所谓的。
更何况，
苏婉宁这个女人，本身就是没有道德，没有良心，自私的气运之女罢了。
每次前去找苏婉宁解馋的时候，
她都一脸的占有，
毫无疑问，
如果顾凡的一身实力突然消失，
苏婉宁绝对会选择再次用先前师徒关系还在时候的方式对待自己。
是时候该和苏婉宁做个了解了。
顾凡眼眸低垂，
“哼，不过是个变态罢了，我看主人殴打她的时候，她还一脸的享受。”
阎霜呵呵笑道。
“苏婉宁，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已经一错再错了，何必又来讨不快？”
苏柔叹息道。
姜倾月也笑了笑，
“不过是跳梁小丑，也配得到我夫君的真心。”
“赶紧去死算了，你是不可能成为我的师娘的，你也配？！”成为师娘的只能是我！
洛夕瑶对着苏婉宁吐了口口水，愤怒道。
心里暗暗想着，既然这么过分的苏婉宁也能够得到顾凡的偶尔宠幸。
那自己……这么乖，应该也可以吧？
嘻嘻。
姜倾月挽着顾凡的胳膊，眼神看着蝼蚁一般，看着三两下被顾凡用最原始办法击倒在地的苏婉宁。
众人离开，准备去找仙绝之地和灵界相接壤的最薄弱处。
还在原地的苏婉宁，脸上依旧带着潮红之色。
她爽了，
被打爽了，
也被骂爽了，
嘴里还在傻笑着，
因为和心魔融合在一起，
所以现在的苏婉宁小脑袋瓜有些不正常。
“苏婉宁，到现在还不愿意和我合作么？我知道你还爱着你徒弟，但是，按照这种情况，你要是再不和我合作，你和你的徒弟，将越来越远。”
叶灵儿偷摸出现，她冷冷的盯着苏婉宁道。
在发现苏婉宁一脸的高兴，愉悦，甚至带着舒爽，
叶灵儿眼角闪过诧异之色，
“苏婉宁，你该不会疯了不成？？”
随后她连忙对着苏婉宁施展仙灵之力，
苏婉宁的资质还是很不错的，
她也看出来苏婉宁的气运不错，
如是能够得到苏婉宁的帮助，
她今后面对太白大帝，紫瑶大帝的压力也能够小了一些。
“你不用做多余的事情了，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真的太舒服了，你根本不值得，当被心爱的人虐待的感觉究竟如何？
恐怕，先前的顾凡，就是有这么愉悦吧？”
看着一脸不正常的苏婉宁，
叶灵儿捏了捏小手，小jio不自觉往后。
她忌惮的看着苏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