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珍珠还没有查出一切,都是她端木静姝的手笔,被她查出,不知道会怎么疯。
陆珍珠觉得自己出嫁无望,肯定会想办法来搞破坏。
头疼!
等等,她们母女那么疯,不可能不在陆幸同身上动手脚。
“陆幸同,我为你把一下脉。”
端木静姝的手搭在陆幸同的手腕上,“陈婉柔在你身上下了绝嗣药,她不是一次性下药,而是过一段时间,喂一次,持续的时间有十几年。
应该是她一入开始对你下手。”
宁平安同情地看着陆幸同,真心可怜。
被下了了多年的药而不自知。
陆幸同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你的意思是我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吗?”
“不是!
遇到我,你的病怎么可能治不了。”
端木静姝递给在陆幸同一个药瓶子,“每天一颗,晚膳前服用,一个月便好。”
“谢谢白小神医。”
陆幸同一扫之前悲伤的情绪,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
他有点惭愧。
他手头上就这么多钱 。
想豪迈也豪迈不起来。
端木静姝倒不在意,将之收入囊中。
“诊金,随缘,不要太往心里去。
我又不差这点银子。”
等宁平安、陆幸同走了之后,端木静姝弄了一封信,让小乞丐帮忙送信给宣平侯。
信中的内容:看到陆珍珠的丫鬟去收买那些混混,绑架卫寄晴的人便是陆珍珠。
端木静姝嘴角扬起一抹冷嘲弧度,“真想看看明牌下的陆珍珠和宣平侯府怎样厮杀。”
真心令人期待。
宣平侯展信阅读,一目十行, 看完内容,他气得直拍桌子,“岂有岂理,真是岂有岂理,没有想到居然是她!”
木婉柔依旧卧病在床,见宣平侯发那么大的火,忙问,“夫君,发生何事!”
宣平侯读出信中内容,“一定是她,她得我被救出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陆珍珠,你真是好样的。
“没有证据,咱们不能上门去质问她。
问了,她也不会认。”
确实,她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