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多少有点依仗她的父亲。
没有一会,木婉婷做好了心理建设。
接下来的几天,一样的流程。
只是她们不再去醉香楼,而是去了离玉纯小倌倌很近的酒楼。
两人定了包间,下人们在大厅吃。
郑秀英有一点好。
她不限制下人们点菜。
陈府的下人,伙食一下子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们挺乐意木婉婷跟着郑秀英一起用午膳。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主母,除了吃得好,玩得也好。
胆子越来越大,连郑秀英都没她玩得疯。
郑秀英自愧不如。
玩了五六次之后,郑秀英借故要准备酒楼的选址、装修,不再过来。
没有郑秀英,木婉婷还是雷打不动地到同一个酒楼用膳。
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有人将木婉婷的异常告诉陈翰。
陈翰不觉得有啥大事。
等到那人第四次告诉陈翰时,陈翰起了疑心。
他带着他的贴身小厮提前一步到了木婉婷用膳的酒楼。
他发现木婉婷吃了一会,走出包间。
过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也是。
等到第三天,他让他的暗卫跟踪了木婉婷。
发现她从包间出去,不是去茅厕,她进入一个小院。
暗卫爬了围墙进去,看到的是木婉婷与三名年轻的男子一起玩叠罗汉。
暗卫不敢逗留,回到酒楼包间,将他看到的一切。
如实描绘。
陈翰没有想到木婉婷敢对不起他。
他气得胸口疼,喘了好久的粗气,在小厮一次又一次的顺气中,呼吸再次恢复正常。
“贱人,该死的贱人。”
想他陈翰堂堂陈家家主,官至二品大员,不敢如此肆意。
他的夫人,倒什么都敢做。
他悄悄回到府中,坐在木婉婷的院中等她回来。
回到陈府,木婉婷好奇陈翰在等她。
陈翰已经十多天没有进过她的房。
他是抽了什么风?
木婉婷进了房间,陈翰将木婉婷压得动弹不得。
他要脱去木婉婷的衣服。
木婉婷极力反抗。
不能脱,脱了,她做的事,会暴露在阳光下。
她抽出一只手,往陈翰的脸上挠。
陈翰手脚并用地压着她。
他粗鲁地剥去她的上衣,赫然看到她的身上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贱人,你居然出去乱来。”
陈翰一巴掌扇偏木婉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