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姜小友小小年纪，居然就已经这般厉害了。
杨贤一脸欣慰。
玄门后继有人，好事，大好事啊！
他要去给三清上炷香，好好庆祝一下。
陈勇看着师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走路双袖生风。
师父也太高兴了吧！
这比收小师弟的时候，还要高兴。
……
一夜安睡。
姜芜一醒过来，习惯性地去看窗边。
果然看到霍霄鸣那副深沉的背影，她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有能力可以让你回你身体一段时间，你又不答应。”
霍霄鸣：“这是个好时机。可以看清楚人皮之下的心肠。”
他闭上眼睛，语气低沉，“玻璃上能倒映出画面，你换衣服的时候能不能去浴室？我还在这儿站着。”
姜芜已经换好了衣服，把长发从衣服里掏出来散开。
“只不过一副皮囊而已，看了就看了。而且你也不是那种偷窥的人。”
霍霄鸣：“……”
他不是，不代表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刚想教育她几句，姜芜已经去浴室洗漱了。
十分钟后，姜芜从浴室出来，就没看到霍霄鸣了。
虽然相处的时间短，不过姜芜大致已经了解他了。
他为人比较古板，说话总是端着，显然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礼貌和气度是刻在骨子里的。
即使已经是魂魄状态，也始终没有放纵自己。
也就这样的人。
不，应该是也就这样的鬼，才能够在被鬼气缠身时还能保持理智。
她下楼吃早餐，却看到宋知南坐在餐桌椅子上，一看到她下楼，忙站起来，“芜姐早上好，芜姐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芜姐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错，比昨天更漂亮了。”
他明晃晃的狗腿，就差把拍马屁三个字顶在头顶上，当个标签了。
姜芜不习惯地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恭喜芜姐的。芜姐喜提热搜第一。”他说完，啪啪啪地鼓掌。
整个餐厅都是他的独角戏。
姜芜：“……”
和其余姜家人。
姜家餐桌上只有姜炜浩夫妇两个和大儿子姜恒。
他们都惊讶地看着宋知南，“知南，你在说什么啊！”
宋知南见他们都是一副懵逼的神情，“姜叔叔、宋姨、恒哥，你们昨天难道没有看芜姐的直播吗？”
他说完，有点儿不满地看向宋千雅。
昨天他就隐晦地对宋千雅提过直播，还以为提过之后，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人都会去看姜芜的直播。
谁知道，居然还是没看。
“宋姨，平时姜苒拍个电视剧电影，去直播间进行直播的时候，再晚你都会去看，去给她打赏的。”
“为什么轮到姜芜……”
他没说完，可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白了。
宋千雅神色尴尬，脸上表情有点儿挂不住。
她干巴巴地道：“昨天晚上，苒苒去直播间卖货，我去看苒苒的直播间了。”
她下意识为自己的行为解释，“苒苒是去工作，和芜芜不同。芜芜就是弄着玩儿的。”
那种跳舞唱歌，摇臀摆腰的直播，她不喜欢看那些不正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