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回想起来，江游自觉有许多地方能够改正。
他都做好了失败准备，没想到真就成功了。
“主……”
忽然，他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主……”
是许柔对自己的呼唤？
江游只回复了高冷的一句：“？”
“主……”
许柔的呼唤依旧没有停止，江游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只能传递这一个字。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那个“？”有没有“发送”过去。
许柔传递来的信息渐渐多出几分“依赖”“仰慕”“臣服”情绪。
这第一个影眷，该不会改造成智障儿了吧？
等了些许时间，脑海中呼喊消退。
真成智障，那怕不是要出事。
江游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算是消失了。
嗡！
手机发出轻微震动。
他瞥了对面陆遥遥一眼，小心翼翼打开手机。
是许柔发来的短信！
【主，我成功了，感谢您的赐予。我将竭尽所能，完成您的一切指令。】
看这个说话逻辑，应该没有变成智障。
等等。
江游：【你手机哪来的？】
【路边看到一个醉汉，从他身上捡到的，一会我就会将短信痕迹全部清除，主请您放心。】
这种既视感……
江游：【以后联系时，不要称呼我为主，很奇怪。】
【好的，王。】
江游咧了咧嘴。
【我暂时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你现在的实力也帮不上我什么。你先适应适应能力吧。】
【好的，王。】
二人交谈就此结束。
话语间，能够清楚察觉到许柔那种发自内心的臣服与尊敬。
这【影眷】能力……太霸道了。
江游收起手机，缓步向厕所走去。
——
狐爷很困。
从那地方跑出来后，它边跑边翻垃圾，进入到列车中时，已经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