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李真点了点头，
“那群鬼看你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白渊开口问道：
“你们的关系，好像不太好了……”
“这是肯定的。”
李真面带无奈，道：
“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大量的厉鬼死亡，现在我与厉鬼的关系可以说是极其恶劣，任何鬼见到我都会恨不得将我给扒皮抽筋。”
“那你以后还能摇鬼过来？”
“当然可以。”
李真点了点头，道：
“我能将它们给召出来，不是靠的什么关系，而是用的伴生鬼物，这是灵异的力量，它们抗拒不了！”
“这样吗……”
白渊面带着思考，似乎是在思考着对方话语中的破绽。
若真是如此，他还真不太想杀这货了，
毕竟虽然是有冷却时间，但总归也算是一个自助鬼币机，只是会需要一点充电时间而已……
何况他也没有指望对方真的可以无限召鬼，有点限制自然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鬼哥，有办法把这货控制住吗？”
白渊在心中说道，
显然，他是准备留下李真了！
“这个……”
鬼脸思考了一下，道：
“我控制鬼倒是没有问题，但控制人的话，你得找你那个老师……”
“老张吗？”
白渊的眉头微皱，
他现在在五朝国，上哪找老张去……
此刻，
李真低着头沉默着，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他想过逃离，但他如今已经召不出鬼了，自然更加不是白渊的对手了，除非是他现在出门就遇到灭渊会的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小白，你要是真想留下他，其实也不需要等那张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