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渊默默听着女人的叙述，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画面，但脑海中已经是有了想象，
而对方作为亲身经历者，竟然是显得这么平静……
他挑了挑眉，道：
“你们官方灵异部不管？”
女人闻言，面带讥讽，道:
“他们就是最大的刽子手，自己管自己？”
“……”
白渊彻底是沉默了，
要真是这样，那普通人的确是没救了……
女人平静的继续说道:
“因为大量鬼晶的出现，整个岛屿的天地鬼灵力暴涨，随之出现的，还有大量的厉鬼。”
“那时候，人在杀人，鬼也在杀人，五朝国直接化作了人间炼狱……”
“现在过去了一年半，国内人口至少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但剩下的人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杀戮得越发激烈！”
“……”
白渊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刚才那群人为何会这么彪悍了……
毕竟现在还活着的人，全部都是属于狠茬子，绝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看来他们刚才对我出手，是以为我要杀他们，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不然呢？”
女人淡淡的道:
“这个地方，有不杀人的人吗？”
“……”
白渊瞬间沉默，
这五朝国比他想象的还要癫狂……
“那这么说来，一切变故的开始的确是因为那场鬼晶雨了……”
白渊摸了摸下巴，自语道。
这其实不怪五朝国的人贪婪，
若是这事放在任何一处人类聚集地，都可能引起无尽的杀戮，
当杀普通人就能得到大量灵异资源以后，谁还会去冒着风险杀鬼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在世界上是通用的……
女人摇了摇头，道：
“与其说是鬼晶雨，不如说是人心的贪婪。”
“这倒也是。”
白渊笑着道：
“不过我很好奇，这场鬼晶雨究竟是哪里来的？”
“可能是一只大鬼的诡计，可能是一处大鬼矿的突然爆炸，也有可能只是上天捉弄我们的一场游戏……”
女人平静一笑，道：
“但是，谁在乎原因呢？”
白渊点了点头，接着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道：
“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