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只鬼吗？至于这样吗？”
“他们怕的是你。”
“……”
白渊嘴角一抽，道：“怕我做什么？我又不吃他们。”
他已经研究过了，鬼脸对于伴生鬼物没有兴趣，否则他可能还真会忍不住……
王离认真的问道：“你丫的昨天是不是折磨厉鬼了？”
“没有啊。”
白渊耸了耸肩，道：“再说了，我对厉鬼再怎么样，都不犯法的吧……”
“这个自然不犯法。”
王离摇头道：“但老师还是希望你能稍微收敛一点，不要太暴力了……”
“为什么？”
白渊眨了眨眼，道：“莫非现在还有厉鬼保护法了？”
“……”
王离嘴角一抽，你是真能有想象力啊……
“我是为了你好。”
“嗯？”
“说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王离神情认真，小声道：“其实伴生鬼物对于鬼灵人的性格，是会有影响的，会让他们逐渐变得极端起来。”
“没觉得啊。”
白渊微微一怔，接着想到了班上的其余学生。
他倒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他们只是一咒而已，而且拥有伴生鬼物的时间也不长，当然影响不大。”
王离缓缓道：“但有的鬼灵人，长期被伴生鬼物影响，性格就会变得贪婪，暴戾，甚至还会有精神类疾病。”
“？？”
白渊嘴角一抽，你直接提我名得了呗……
“这种在鬼学上，叫做精神污染。”
王离接着道：“越是高等的鬼灵人，遭受的污染就越严重，所以他们现在需要一边修炼鬼灵力，一边磨炼自己的心性。”
“你现在才一咒，性格就有点被影响了，看来你的伴生鬼物不简单，老师希望你能重视一下。”
“……”
白渊的神色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其实想说的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他的本性，和伴生鬼物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