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祭酒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先沉淀一段时间,后面看看有没有别的不起眼的职位,再安排他去上任。
然而他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国子监监丞,后面要去那些不起眼的职位。
这地位是一落千丈啊!
张淮恨声道:“永西伯,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今日唔天怎么黑了?”
张淮眼前一黑,然后便感觉一根棍子,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谁打我!”
“救命!你可知道我是谁?快住手!”
然而来人却根本没管他,那棍棒还是不停的落在身上。
可怜张淮一个弱鸡文人,被打的很快便站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不断的哀嚎求饶。
“好汉饶命,我就一个从六品小官。”
“冤有头债有主”
等到终于打够本了,一旁的朱厚照才终于高兴的带着人,扬长而去。
身后的张淮和他带着的随从,都还在不停的哀嚎着。
朱厚照高兴之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我今日去永西伯家里,好像要问什么来着?”
“算了,不管了。”
“回去找父皇说煤山的事情要紧!”
弘治皇帝从国子监回去后,便继续处理着政事。
原本今日是准备找赵策问一下,先前给自己儿子算的皇族宗亲一事的。
却不想遇到了张淮一事。
太子自告奋勇,说要亲自去处理此事。
弘治皇帝也就随他去了。
看着这些奏折,基本都是各地传来要救灾的奏折,弘治皇帝又是一阵叹息。
处理了好一会儿,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正想着不知道自己儿子会怎么处理张淮一事时,那边的朱厚照已经兴匆匆的跑了回来。
身上穿的,还是常服。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