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抓到他再说。
又过了一会儿,高雯再次走进来,“陛下,不好了,御兽闻人映闯入关押闻人瑰的地方,将她和其父劫走了。”
看不出来,闻人映还有这胆识。
所以他一直都是假意屈迎,就等今日劫人?
啧,有两下子。
白瑶面色不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命令道,“影六,带人去追。”
既然陈文萱追不上,那就派她的影卫去追吧。
“是。”屋顶传来一声轻微回应。
高雯见状,默默退到一旁去给白瑶沏茶,顺带准备好鞭子。
有人要遭殃了。
过了半个时辰,陈文萱进宫来,见到白瑶就跪下。
“陛下,臣有罪!”
看陈文萱懊悔沉重的面容,站在窗边的白瑶转过头来,神色浅淡,“发生了何事?”
可是与闻人映有关?
陈文萱惭愧至极,抬起脑袋开口,“禀陛下,臣对下属疏于管教,军纪松散,以致今日才会发生闻人映逃离一事。”
“臣得知闻人映伤人逃跑后,派遣副将去安抚伤员,结果意外听得她们所言,说她们
对闻人映多次产生不轨行径,试图玷污他,以致闻人映奋起反抗,伤了她们后,逃离军营。
臣查明,确有此事。
故特此来请罪!”
明明军中有军伎给她们解闷,竟然还敢打闻人映的主意,陈文萱都恨不得将那些家伙直接暴打一顿。
也不知道陛下的人抓住闻人映没有,她这请罪没迟吧?
嗯?白瑶拧眉,所以闻人映只是在保护自己?
“闻人映不曾告诉过你?”
陈文萱越发羞愧,低下头,“他隐晦提过一次,说有人窥视他洗澡更衣,偷他贴身衣物,臣没有重视。”
毕竟闻人映的容貌实在可憎,又与诸狼同眠,还会功夫,谁会对他不轨呢。
谁知她们是趁闻人映教授御兽之术时,故意动手动脚
她都没脸说。
白瑶拿起桌上废弃折子直接砸她身上,声音冷厉,“你这个大将军当得,可真有意思。
军营有这么忙吗?
你明知闻人映是男子,理应护卫他周全才是。”
而且闻人映还是她亲封的御兽使,结果她就是这样漠视他的话语?
难怪人家要跑呢。
得,头一次冤枉一个人。
陈文萱自然知错,脑袋埋低,“陛下,臣知错,请您责罚。”
白瑶当然要责罚她。
“那些受伤的将士都欺负过闻人映?”
“有一半是,另一半是拦截闻人映时,被他误伤的。”陈文萱摇头。
好吧。
白瑶眨眼,脸上划过一抹不愉,沉声道,“所有欺负过闻人映的将士,打断一条腿,逐出军营,派去挖运河。”
“至于你当着所有将士杖责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三十军棍不至于要她的命,但也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可这是她该得的惩罚,身为将军,疏忽职守,处理不当,没有造成更大的问题就算她运气好。
她为了将士们着想,都允许军营里有军伎了,结果还是管不好自己裤裆里那点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