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视频通话，立即喊道：“小鲸鱼，你妈妈的电话！”
“来了！”小鲸鱼立即跑过来，拿着手机，接通视频通话，看到安吉丽娜·海瑟薇那张绝世容颜，立即喊道：“mommy！”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阵纯正的美式英语发言，“哦！小鲸鱼，我的儿子，你这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破旧？哦！你的脸上是什么？你爸爸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小鲸鱼看着安吉丽娜·海瑟薇焦急的模样，有些愧疚地道：“抱歉妈咪，我应该告诉你一声的。”
“你没事就好，让我跟你爸爸说。”安吉丽娜·海瑟薇努力控制情绪。
“粑粑……”小鲸鱼对秦云艮眨巴着眼睛，把手机递过来。
秦云艮感觉好笑，拿过手机，对着手机道：“海瑟薇……”
“秦云艮！”海瑟薇用蹩脚的汉语喊出秦云艮的名字，然后用英语怒声道：“你怎么能把小鲸鱼带到华夏去，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
“你看看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你给小鲸鱼吃了什么，为什么他嘴角都是黑乎乎的！”
“你必须把小鲸鱼给我送回来！”
……
秦云艮对于海瑟薇的咆哮声感到头疼，“喂喂？山里信号不好啊，喂！喂！”
突然，秦云艮身子猛地一僵，一动不动。
“喂？喂？秦云艮！喂？这该死的信号……”
叮！
视频被挂断了。
“呼！”
房间里的一大一小，同时长出一口气。
“妈咪好吓人呀！”小鲸鱼吐了吐舌头道。
秦云艮看着小鲸鱼心有余悸的模样，微微一笑，“去洗漱！”
小鲸鱼立即跑了出去。
叮！
叮叮！
叮叮叮！
信息不断响起。
秦云艮低头看去。
全都是安吉丽娜·海瑟薇发来的信息。
“我承认，你老家的风景确实很美，但并不适合小鲸鱼！”
“像华夏这种落后的国家，你能给小鲸鱼带来什么？”
“教育水平能跟上吗？”
“医疗水平能跟上吗？万一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山里会不会有寄生虫？”
“你怎么能那么自私，把小鲸鱼带回华夏！！！”
“秦云艮，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我限你在一个月之内，把小鲸鱼给我送回来！”
“只有洛杉矶才适合小鲸鱼生活，我可以给他最好的生活，你不行！”
“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绝对不可以！”
……
看着一连串的信息，秦云艮眉头紧皱。
他开始打字。
“海瑟薇，请你收回你的偏见！你来过华夏吗？凭什么说华夏落后？我建议你可以来华夏看一看！另外，请你不用担心教育，至于生活条件，我会给他最好的生活！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肯定会对他负责的，如果你想孩子了，可以来华夏看他，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随时欢迎。”
发过去以后，秦云艮就关了手机。
叮咚。
秦云艮看了一眼手机。
隐约看到‘我是孩子的母亲，是我把他养大的’等字眼。
秦云艮叹息一声，起身去洗漱。
没错。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