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方正一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竟然不知道开始从哪下手了。
这回糟了，节奏乱了！
难道骚话甩的太早了。
陷入僵局！
良久，还是李妙菡打破沉默：“方大人，父皇不让我在宫内推广卫卫生巾，我该怎么办？”
方正一尴尬的咳了两声。
让公主帮他去卖卫生巾，这主意多少有些歪了。
而且看来时机太早，不合时宜。
那就自个儿人用算了。
方正一低着头，想问一下公主使用体验。
仔细想想还是作罢，怕被当成变态就不好了。
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说到：“这个停了就停了吧。”
“以后总有机会再搞得。”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发展也要讲规律啊！”
李妙菡的目光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有一份伟大且能让人有成就感的事业，如今就这样被泯灭了。
换谁多少都会有几分失落。
方正一能理解。
瞅准机会，再次拉住了李妙菡的手。
认真道：“公主，别气馁。”
“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其他事情值得你去做！”
“什么事？”李妙菡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他，眼里充满希冀。
我随便说说啊！用不用问这么具体？
方正一想了想：“有！可以开纺织厂啊。”
“里面只招女工，女人干活儿心细，不要男人。”
“臣可以在城外弄几块地，就由公主的名义成立纺织厂。”
“如此一来，不少女子的家庭生活也会因为有份收入改善。”
李妙菡想象着纺织厂的情景，已经全然忘了手还被方正一攥着。
口中喃喃道：“全是女人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啊！我方正一第一个不答应！”
方正一砰砰砰拍胸脯保证。
李妙菡回过神来，犹豫道：“可是这跟我有关系吗？”
“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本宫也出不了宫，什么都做不了。”
“我真是没用”
“殿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激动”之下，方正一的咸猪手已经搭上了李妙菡的肩膀。
从背后看跟被搂住也差不多。
李妙菡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怔怔的看向方正一。
方正一这边还装模作样的讲着：“这个纺织厂啊，有许多活是不需要非出去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