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气氛变得暧昧。
随着他的靠近，慕凝呼吸都放浅了。
眼睫一颤，她缓缓闭了眸子。
这是默许。
两人亲密很多回，周澜亦也不是个含蓄的人。
从不浅尝辄止。
夜里手撑在枕头上，青筋暴起，多次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很急，很凶，滚烫又贪恋激烈。
可这次，慕凝等了等，唇上没有柔软抵上来。耳边却多了一丝玩味的轻笑。
她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看向身侧的人。
“你……不亲吗？”
周澜亦懒懒散散的，一手搭在慕凝的靠椅上，就这么幽幽的看着她。
对视了几秒。
“问的还挺不含蓄。”
他很正经的说：“还是在外头。”
“咱们是夫妻不错，可多多少少得注意影响。”
慕凝：……
这话从周澜亦嘴里说出来，可真是……
她抿唇。
冷冷淡淡：“哦。”
可显然周澜亦还没尽兴，搁在背椅上的手缓缓移动，捏着她的肉嘟嘟的耳垂，挂着的耳环跟着晃动，再往下，是柔软莹白的脖颈。
指尖继续往下，所落之处，带来一阵痒意。
最后落在她的领口。
周澜亦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小姑娘领口上的扣子。
慕凝：……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等她问出声，周澜亦唇瓣微动，说的话就是个贞节烈女。
“端庄些，就算你迫切的想要得到我，可也得忍忍呢。”
他没在自称孤了。
慕凝听不下去了。
她将那只意图往她领口处往下钻的手拉出来。小姑娘没说话，漂亮的眸子看着他。
就好像在问。
——你的手在做什么。
周澜亦挑眉，语气懒洋洋的。无赖至极。
“你问我做什么？”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慕凝面前晃了晃：“你问它啊。”
说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如今咱们说开了，也算两情相悦。我也不能总是约束你，败坏了你的兴致，你若实在忍不住，我也愿意做一回牺牲的。”
真是舍己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