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总觉得他说这些话，语气中夹杂着她不懂的幽深。
可就是这样满心满眼为她打点的周澜亦，让她的心砰砰跳的厉害。
慕凝星光闪闪的看着他：“殿下，你真好。”
只是还没到为他陪葬的地步。
这是她的心里话，慕凝说的丝毫不扭捏。
反倒是周澜亦，竟然不自在起来。
……这就算好了？
她就这么容易满足？
“大姐姐。”
慕敏玉努力忽视周澜亦那张好看的脸，她告诉自己。
他快死了，他快死了，他快死了。
慕凝是寡妇，慕凝是寡妇，寡妇！
慕凝笑吟吟：“二妹妹怎么了？”
“大姐姐，你不计前嫌让我好感动。没有你，我就没有资格来这里见世面。”
慕敏玉：“我这人蠢笨，说不出好听的话，大姐姐，我敬你一杯。”
她手里提着酒壶，这是她从别的地方取来的。
慕凝：“我不爱喝酒。”
“就一小杯。”
慕敏玉倒了两杯，一杯给慕凝，一杯留给自己。
她内心的阴暗就要跳出来狂笑。
“姐姐喝了，就是真的原谅我。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周澜亦不知道慕凝听着什么滋味，他反正挺想吐的。
这么个玩意，之前还想着嫁给他，周澜亦有被膈应到。
慕凝眼里有过怒意。
她像是要发作，可眼神往周澜亦哪里一瞥。像是顾忌周澜亦在边上，不愿意和慕敏玉撕破脸，影响她在别人面前的贤良淑德。
慕凝冷着脸一口喝下酒，压低嗓音：“回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慕敏玉亲眼看她咽下，这才畅快淋漓的回去。
她高兴的想要转圈跳舞。
刚坐下，就开始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