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亦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指腹摩挲着她细白的手背，然后比了比。
“真小。”
说完这句，他眼睛睨了不知所措的慕凝。
“脸也小。”
“嘴也小。”
难怪吃饭都慢吞吞的。
视线往下。
胸……
倒是不小。
慕凝的耳根红的能滴血。等被周澜亦按到轮椅上，这次忘了挣扎。她不着痕迹的用帕子擦了擦手。试图擦去不属于她的那股强势又霸道的气息。
周澜亦推着轮椅。
这掉价玩意。在他看来，强者是不会坐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哪里有那么矫情非要坐。
他坐轮椅过来，是为了给那些想看的人看的。
总要让那些见不得光的货色，如意点。
只是……
他垂眼。
轮椅上的人上半身直挺挺的坐立不安。双手压在膝盖处，一动也不动。
真是怪有福气的。
能得他的伺候。
周澜亦古怪的笑笑。
“殿下笑什么？”
慕凝太过于紧张，以至于忽略了小腹传来的胀痛。
周澜亦瞧见前面路中间有块石子，他也懒得微调个头，直接碾过去。慕凝的身体一歪。
这么一抖，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来月事了
慕凝指尖紧紧攥起来。作势又要起来，肩膀一重，又被按了下去。
她张了张唇语气急切。
“殿下，我腿好多了，能自己走了。”
“孤如今能推你，指不定哪日就不推了。”
这种事，讲究心血来潮。
可落入慕凝耳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不推等于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