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过奖，嫔妾胆子小，才会畏畏缩缩。”
“嫔妾怎么能和莫昭仪相提并论？”
“嫔妾实在不配。”
莫正玉用眼角夹了孟青棠一眼。
还算有自知之明。
一个小小的太常卿之女，怎么和她这个户部尚书之女相比？
一身的小家子气。
苏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眼底掠过一抹笑意。
低头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莫正玉倚仗家世嚣张。
这种人是皇帝最讨厌的。
孟青棠胆子确实是小。
一味的往人身后缩。
哪怕是坐在椅子上，也尽可能的不惹人注意。
昨夜，墨辰过来又中途离开。
整个皇宫都知道。
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消息？
孟青棠看着就不像有这个胆子的。
周清宁虽然有嫌疑，但刚入宫就得罪她这个皇帝宠妃。
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况且，想将消息传出去就必须有相熟的。
或者是宫里原本就有嫔妃的人。
新人都刚入宫，就算有她们的老子提前打点。
她们也不敢第一天就传皇帝闲话。
而且要让阖宫上下都知道。
传话的人必然不少。
能同时具备条件的就只有一个人。
太后！
苏晴看了一圈。
莫正玉，她的张狂会自动把她送上路。
阮南烛，性情温婉，刚才在外面等候，也没有一句怨言。
还是要放在心上的。
孟青棠，性格懦弱，不知真假，慢慢再看。
周清宁，有心机，但不多。
同李枳夏属于同一个类型。
坐在最后面的郑云是最大的蠢货。
杀鸡儆猴。
最合适！
苏晴和众人闲聊一会儿，便打发她们出去。
回到书桌前，画下一片绿色。
“娘娘，您画的是什么？不像山水，也不像风景。”
苏晴继续画。
“大皇子应该醒了，抱过来。”
“是。”
凝玉下去抱孩子。
苏晴继续作画。
她画的是山坡。
大墨皇朝最多的便是山坡。
可以耕种的土地，并不多。
山坡上又不能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