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沈无忧无措的摇头，“他终日戴着面具，我从未见过他的样貌。”
“那他叫什么？”
闻言，沈无忧却不肯继续说了。
她面露为难的绞着袖管，讷讷道，“对不起……大姐姐……
我答应了他不会同旁人提起关于他的事情的，所以我不能再说了。”
再说的话，反而会害了大姐姐。
想到这种可能，沈无忧甚至紧紧的闭起了嘴巴。
见状，沈清欢也不愿她为难，只是到底担心她如今的处境。
“你刚才说他要你报答他，那他都让你做了什么？”
“他……”沈无忧目露回忆，“让我给他端茶递水、捏肩捶腿，还得经常夸赞他。”
“还有吗？”
“他还逼着我学这学那，半点空闲时间都没有。”话至此处，沈无忧忍不住抱怨起来，“我若是学的不好了，他还不让人给我吃饭。”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沈清欢下意识看向傅云舟，就见他眼中带着同自己一样的疑惑。
那神秘人救了忧儿，乍一听似是好人。
可他又不许她离开，似是想要将她软禁起来，但要求她报答的方式又稍显幼稚，不似真正的坏人所为。
但要说他好吧，却又不尽然。
让忧儿学这学那是为了哪般？
想到这儿，沈清欢柔声追问，“他都让你学什么了？”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好多好多呢……”沈无忧颇为头痛似的皱起了眉头。
一听这话，沈清欢心中疑云更甚。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状若不经意的问，“那你是在哪学这些的呢？”
“在一个别院里。”沈无忧乖乖回答，不过随即微微噘起了小嘴，“只是他从不许我出去，是以我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地。”
“那他今日怎么会允许你出来的呢？”
“我吵着要见你，一直哭、一直哭，他被我烦的不行就带我来了。”
“那他人呢？”
“把我送到这儿来之后他便走了，说有要事要办，办完事再回来接我。”若是她敢不听话的乱跑的话，他就会命人杀了大姐姐。
正是因此，沈无忧不敢违逆他。
忽然想起什么，她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塞进了沈清欢的手里，“大姐姐，你快把这个收好。”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