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无言以对：“……”
医生静静看着小情侣秀恩爱。
“程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有哪里不舒服，随时让人叫我。”
程凛随便地摆了摆手，“嗯。”
病房里只剩下李思雨和程凛两个人。
李思雨觉得，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热了。
她别扭地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程凛叫住她。
“帮我剥个橘子吧。”
李思雨翻了个白眼，“你真是大少爷，还得人伺候。”
她剥了个最酸的橘子，程凛吃的时候龇牙咧嘴的。
李思雨问：“还吃吗？”
程凛口是心非，嘴硬地说道：
“甜，再剥一个。”
这次李思雨剥橘子的时候，程凛语气不善地问道：
“那个什么马东枚是谁？”
李思雨愣了一下，抬起头说道：
“你说得是马东文吧？他是我学长啊，怎么了？”
程凛的脸色又臭又难看，毒舌地骂道：
“你这个学长一天天没事干吗？老给你发早安午安晚安干什么，跟个闹钟成精似的。”
“有事就说事，没事非要跟你瞎闲聊，这样的人以后不要理他。”
李思雨愣了一下，“我有学业上的问题，都是他帮我解答的，哪能说不理就不理？”
程凛胸口猛地起伏，心里的气更不顺了！
好啊，真是个心机男，还假装帮李思雨解决问题，趁机靠近她。
都是男人，他还不懂这个马学长的小九九吗？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别管这个闹钟精。”
李思雨不信任地问道：“你确定你会？”
程凛理直气壮，“我不会。”
“但我可以找人教我。”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砸钱，什么样的老师找不到？
李思雨问：“那为什么不让老师直接教我？”
程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