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看似有些肉痛，犹豫片刻，开口道：
“可以，另外，你们九凤楼能造床弩吗？”
“能，你要多少？”
“五十台。”
“太多了，最多二十台。”
“行，长枪呢，你们……”
“……”
秦凡、南宫雪一通讨价还价。
基本秦凡要的兵器，齐云早有预料，都事先交代给南宫雪可以交易的数量。
至于齐云没交代的，南宫雪就直接回答没有。
最后，兵器的事问完了。
秦凡又问。
“甲胄呢，你们九凤楼，能造出多少？”
“没有！”南宫雪大声回道，干脆无比，不带一点犹豫的。
“不要全护铁甲，半护铁甲也可。”
“没有！”
“那全乎皮甲……”
“没有！”
没有？
秦凡恼火，这不是没有，就是单纯不想卖吧……
不过，能买到这些兵器，也足够了。
“好，那一言为定，三月之后交易，这次的交易，咱们两人亲自接头。”
“好。”南宫雪痛快答应。
秦凡打量着南宫雪，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
今天的南宫雪，跟他上次见面时，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具体哪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若不是对方身上那让他忌惮的感觉，比上次更浓了。
他甚至要怀疑眼前这个是冒牌货……
又感受了下对方的气息，他按下了出手试探的冲动。
心念微动，他想到了什么，开口试探。
“圣女，我得到情报，我大哥派人潜入五逐郡，据说是发现了宝藏线索……”
“这宝藏的事，不知咱们可否合作？”
“不能！”南宫雪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齐云早有交代。
没说能卖的，一律说没有。
没交代过的事，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没交代过的合作，那就是…不能。
南宫雪一句话，把秦凡后面的话，直接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