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出杀招,动如绷弓,发如炸雷,击如闪电!
空气中是嗵嗵嗵!闷响,袁穷连续痛呼出声。
红色的血掺杂着黄呼呼的脓|液在我面前不断的喷溅。
我微眯着眼,屏着呼吸,书中有云,拳出意在中上盘,脚踏中门意要远。
指出犹如鹰爪力,回手犹如倒钩杆!
二十三年来,我打过无数得架,这回是真真切切最过瘾的一次!
袁穷一开始还能吐出点字节求饶,后来哼都哼不出来了,整个人喝醉般不断的摇晃,下巴不是冲天,就是冲左、冲右,上身后仰我就一肘杵到他的前腔,身体深躬回来我再来一脚给他踹直流!
老话怎么讲的?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袁穷最后实在是站不住,耷拉着脑袋靠着木屋。
口里的血拉着丝儿的流出,整颗头都变成了血葫芦!!
五官完全被血糊住了。
我惊觉他这副模样竟然无比顺眼。
化完“妆”就是不一样,麻麻赖赖的皮肤都变得水润了!
眼见他靠着外墙滑坐着要摔倒在地,我退后了几步,旋后飞起一记横踢——
马丁靴的鞋面与他的侧脸亲密接触,袁穷的脸大力朝着旁边一扭!
若不是还有脖子对他誓死相随,头都要随着这记重力另寻他处。
噗~!!!
他那没牙的嘴活生生的成了莲蓬头。
一个人,愣是喷出了血雨腥风!
嗯。
很有我十一年前远观大战喷血的气质。
穿肠兄又回来了!!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厥。
风声如涛,我锤了他一通心思反而很平静。
面无表情的看着袁穷佝偻倒在他自己吐出来的血泊中。
他那黑斗篷下的身体还时不时的窝缩颤抖。
血不知是不是呛了他的嗓子,他时不时的就要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