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重重的点头,“就按小沈说的办,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进入忙碌模式,准备工作总是繁琐而又冗长。
我时不时的还得给大家开个小会。
该出门买东西的去买东西。
该锻炼身体的已经锻炼上了。
咱也没闲着,画画。
画啥?
十二生肖。
我伏在办公桌上画的正认真,做了三五个俯卧撑的伍哥就气喘吁吁的凑过来。
“小沈先生,你画的这是蚯蚓吗?”
“龙。”
“……”
伍哥眉头一蹙,拿起我画完的另一张,“这是……鸡?”
“对呀!”
我欣喜的看向他,“你看出来啦,我画的还可以,是吧。”
“嗯,和我儿子画的鸡很像。”
“您儿子不是才五岁?”
我怔了怔,旋即笑了,“伍哥,那您儿子特有绘画天赋吧!”
都能超过我啦!
“他有没有天赋我不知道,你这天赋……”
伍哥有点不托底的看我,“小沈先生,你的道行和画技不成正比吧。”
“都挺有上升空间的吧。”
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
伍哥扭头又趴地上继续做起了俯卧撑。
紧张了!
我笑笑也没多说,忙活到晚上,院里已经停了一辆板车。
廖庆哥和正气哥给板车扶手绑好套子。
这样人站进去,套子就能勒住肩膀,可以拉着跑了。
没多会儿,纯良又拎了一大桶密封的猪血上楼,桶盖按照我的要求封的很紧,谨防露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