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奶奶。”
为了不让奶奶生疑，沈云雾只好找话填补。
“我从小就不爱吃鱼，小时候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吃过一次结果吐得可严重了，所以今天闻到的时候，马上就有阴影了。”
听言，秦老夫人若有所思的表情果然就收了起来。
小时候吃过吐了？那长大以后有阴影，听起来似乎也正常。
不过她还是担心，“真的没什么问题吧？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奶奶，我现在没什么事了，您看我现在像有事的样子吗？”
秦老夫人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脸色的确恢复了。
瞧起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她忍不住伸手捏捏沈云雾柔软的脸颊：“你这丫头，不吃鱼为什么不早说？”
“唔。”沈云雾轻声撒娇道：“奶奶喜欢喝的，我本来也想试一试，可能小时候吃了吐，长大以后就不吐了呢？谁知道……对不起啊奶奶，我下次不喜欢吃的一定提前说，再也不像今天这样吓到奶奶了。”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就知道卖乖，饿坏了吧？赶紧吃点东西。”
“好呀，那我要喝甜粥。”
“让佣人给你做。”
“好。”
之后沈云雾便起身，准备推秦老夫人回去，旁边的江楚楚见状便轻声对她道：“云雾，让我来帮忙吧，你刚才吐成那样，这会儿肯定没什么力气。”
沈云雾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在奶奶面前刷好感，没有拒绝。
等江楚楚推着秦老夫人走远，沈云雾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小时候吃鱼吐过？”
沈云雾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秦夜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转过头便看见秦夜目光锐利地望着她：“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他的眼神让沈云雾有些心虚地别开了双眼，没有看他。
“这么丢人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言，秦夜嗤笑了声，“从小到大，你什么丢人的事迹我没见过？”
两人青梅竹马，认识这么多年，秦夜甚至见过她乳牙未脱，说话牙齿漏风的样子，更不要说别的。
沈云雾听得发怔，是啊，她和秦夜从小就认识，对彼此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甚至觉得，就算没有江楚楚救了他的事情，估计秦夜对她也不会有特别的情愫。
因为太熟太熟了，他见过她各种糟糕的样子，这样还怎么产生得出来爱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沈云雾还是嘴硬，“你没见过的多了。”
说完，沈云雾便不再搭理他，直接朝前走，秦夜在原地沉吟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之后沈云雾便没再碰油腻的东西，尽量吃的都是清淡的，生怕自己再碰那些油腻的会露出端倪。
而这些举止，全部一一落入秦夜的眼中。
吃过早饭，沈云雾提议推老夫人出去走走，江楚楚便说自己也要一起去。
于是二人一齐跟着秦老夫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