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无功不受禄。”
“……”
气死她得了。
最后江楚楚被助理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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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
秦夜赶到的时候，时间差不多。
来时崩紧的心情，也随着踏进疗养院，看见沈云雾趴在秦老夫人的腿边这一幕，而放松下来。
听见声响，秦老夫人朝他看了过来。
婆孙二人在空中对视了一眼，之后秦老夫人抬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夜见状，这才发现沈云雾居然靠在秦老夫人的腿边睡着了。
因为秦老夫人的腿脚不便，秦夜便走上前，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沈云雾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
她大概睡得沉，被秦夜这样抱起来都没发现，甚至在脑袋沾到柔软的枕头时，她还下意识地蹭了蹭，然后抱着怀里的被子，又睡了过去。
秦夜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颊。
睡着还这么可爱。
手感很q弹，秦夜又忍不住捏了捏。
就在他准备将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再捏一会的时候，身后的秦老夫人开口小声道：“行了，你是想把她捏醒吗？”
听言，秦夜的动作这才停顿，然后尴尬地轻咳了声。
“奶奶，没有。”
秦老夫人示意他推自己的轮椅出去，秦夜照做。
出了房间后，秦老夫人的声量才恢复正常。
“这小丫头，说要听我讲故事，结果听了不到一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讲的故事太无聊了，还是她最近没有休息好。”
“应该是她最近没休息好。”秦夜顺着她说，“她黑眼圈有点重。”
刚才捏她的脸颊的时候，秦夜发现了，沈云雾的黑眼圈比平时重多了，因为她皮肤白如霜雪，所以黑眼圈一重，就特别明显。
“怎么了？”秦老夫人问：“为什么没休息好，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秦夜无奈：“我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好了，我跟她从小什么时候不是她占赢面我吃亏？”
“啧，你是男孩子，吃点亏怎么了？你还委屈上了？”
“哪有，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总之，你不许欺负她，这丫头对我真的费心，老婆子我啊，都敢摸着良心说，就算是我的亲孙女，都不一定对我有这么上心。”
这点秦夜并不反驳。
一个人做了什么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嗯。”
沈云雾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觉得很困倦，睡得很舒服，醒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
伸完懒腰之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眼开眼睛，结果却意外地对上一双含笑打量的眼睛。
“醒了？”
秦夜？
沈云雾诧异地看着坐在自己床沿边的秦夜，而后扭头看向四周，发现这儿的确是秦老夫人的房间没错。
她坐起身来：“奶奶呢？”
一边问，沈云雾边伸手捂住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我怎么睡着了？”
“奶奶去做检查了。”秦夜解释道，而后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怎么睡着的都忘了？听个故事都能听睡着，也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