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道: “小伙子,有觉悟,等会儿再遇到别的船,姐姐再给你看看更厉害的!”
陆定远:……要当谁姐姐?
陆定远面无表情的伸手,扒拉开夏黎像老同志表扬小同志时,拍肩膀赞许一样,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夏黎,“高压水炮有低档的吧?一会儿把力度调低一点。”
他都不用多想,等那三艘越国战舰上的越国军人全部进医院,越国那边肯定得唧唧歪歪的和华夏讨论赔偿的事。
光是想想外交那边会给他们这边施加多少压力,他就已经开始头疼了。
之前渔民们遇到他国战船,不是没有用高压水枪喷射他国战船,威慑他们后退的。
这直接把人吹上天的高压水枪,他还真的是头一回见。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含着怒火搞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夏黎抬头与陆定远对视,忍不住撇了撇嘴。
突然又觉得刚才还看得很顺眼的男人,此时又没有那么顺眼了。
她看向陆定远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惋惜,故意唉声叹气的道:“你应该庆幸你不在我手底下干活,不然我妥妥给你盖个通敌叛国的帽子,天天让你在操场上罚跑。”
把人吹起三米高都是轻的。
就是现在科技水平不行,不然绝对把这些人全都吹到10米高,砸到水里直接粉碎性骨折那种。
陆定远:……
鉴于在刚刚那场战斗当中,他们口头驱逐越国战舰多次,对方都没给出任何正向反馈,甚至还将炮口指向他们进行挑衅。
如果真的扯皮起来,外交那边也有话说,不至于让华夏全然被动。
陆定远倒是没继续跟夏黎就这个问题进行纠结,只是让手下那些兵把高压水炮的压强调低。
可以恫吓人就行,完全不用把人吹到天上,再摔到水里导致骨折。
刚才捞上来的那些幸存者里,有四成以上都存在不同程度的骨质损伤。
就算是开炮攻击敌军战舰,敌军的军人都未必会有这么悲惨的下场。
小白号再次在海上航行,这一路上也碰到了许多渔船。
逐渐的,夏黎发现也许陆定远说的是对的。
这些正经打鱼的人,远比他遇到的那些,要么是伪装的特务,要么有目的接近她,要么为了他们家黑箱子和他接触的人要淳朴的多。
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弯弯绕绕的思维。
说你好就是真的觉得你好,而不是故意曲意逢迎。
小白号就和个街溜子一样,一连在海上逛悠了15天,都是风和日丽,没出现任何意外的天气。
就在夏黎觉得刚刚改造好的新型饕餮号“一身武艺,无处施展”,全员马上要因为时间到了打道回府时,再一次见到了之前她捞鱼时,跟她讨论解放军阿姨到底是不是阿姨的那一家人。
只不过,他们如今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不,应该说,他们如今的状况十分糟糕。